去了另一個地方取她藏匿起來的一部分武器裝備。而我則留了下來,一面漫不經心地觀察著樓上的我媽與海建,一面用QQ與殺人魔通報最新情況,順便聊聊。
「你說的很對。」
殺人魔回話了「這場戲已經偏離了我原來設計的軌道。我只希望得到我想要的那一部分,其它的,該怎樣就怎樣吧!」
「計劃是永遠也趕不上變化的。」
我依舊在打著字「你錯誤的估計了趙無炎以及妍舞的身份。當時你讓我去幹的那三件事,而今看來,起的作用不是很大。要是大家早點開誠佈公的合作,事情或許已經解決了。可現在呢——另外,你安插在呂國強跟石嘉然身邊的那人是否會在最後發揮作用。我想你心裡現在也沒底了吧?」
打完這行字,我咧開嘴角,神秘莫測地微笑著。雙手,還停留在鍵盤上————過了數分鐘,他才把回覆發過來:「倉促之下,我也只能那麼幹。事先我如何能知曉那個妍舞的廬山真面目。要不是她自己亮明身份,你怎能完全知情?至於你說的那個女人嘛——是人都知道,威脅跟恐嚇並不能讓一個人死心塌地為你幹活。只有利益,巨大地利益才會驅使人為你賣命。當時我只考慮到了這些,所以制訂了那樣的一個計劃。現在想來,是我把問題搞的本末倒置了。」
「虛言利誘,怎能讓人歸心?有些人,並不像表面那樣容易對付。你以為憑那點毒品跟床上手段,就會使那人完全聽你的?甘心當你的棋子?別忘了,和人鬥心眼,一向是我們中國人最擅長的事情。暫時的屈服,並不等於始終屈服。更何況,你的那些利益誘惑,本就是在那人現在所跟隨的那兩人手中的。是繼續冒著生命危險幫你監視他們,最後得到那一點可憐的錢財;還是選擇出賣你,盡力爭取到他們的寬恕,然後轉而幫助他們來欺騙你,引你上鉤。我想,聰明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選後一種吧!」
不等他有所回答,我接著在對話欄裡打字:「人都是有規避危險的本能的。這點你我都無法否認。那人不是職業間諜,做不到在當前這種會危急到自己生命的局面下還一如既往地為你效力。出賣你。呵呵,如果這種事還沒發生,你也不用感到慶幸,我相信,很快,它就會到來。」
「你呢?難道你就不害怕你現在身邊的人會不會把你賣了?」
殺人魔很快便回過來如此地一行問話。
看到這些,我笑了笑,隨後半眯著眼睛,慢慢地靠近電腦螢幕,好象他就在我的面前一樣,幽聲而道:「以前的那個我,早死了。如今我和你都是一樣的。你不怕,我就該怕嗎?」
一邊說,我一邊把嘴裡的話在對話欄裡打了出來。
「換個話題吧,用不用幫你幹掉剩下的那幾個曾經和你媽有過一腿的傢伙。」知道了我的態度後,他又這樣問著我。
「你又不是萬能的超人。不用了,有人會搞定的。」
回完這話,我就關掉了QQ,重新將九宮格監視畫面調了出來,默默地看著樓上的情形。
監視畫面的其中一格內,此刻正閃現出我媽與海建的身形。那是主臥室旁邊的副臥,已經從睡夢中醒來的海建在看清靜坐與床邊的我媽後,很是失態地將她一把抱住。那模樣,就如同一個剛從噩夢中霆醒,惶恐無措之下突然驚見救命稻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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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墨綠色長袖針織衫、米色休閒褲,未施粉黛,素面朝天的我媽面對海建的擁抱,沒有任何抗拒的行為。身子相簇的同時甚至還抬起右手,輕柔地在他腦後撫動。試圖以此來安慰驚魂未定的他。
看到這兒,我懶懶地靠在了椅背上,摸出妍舞給我的,美國特種部隊專用的提神口香糖。取了一片,扔進了嘴裡,閉目嚼著。待一夜未眠,已有點沉重地大腦恢復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