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跟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你倒是說說,我貪心嗎?」
我沒有回答,依舊泛著一抹不可琢磨地笑意,靜靜地跟其對視著。
「阿姨跟那些男人的事,我也知道。」
見我如此,他握住我胳膊的手也逐漸地鬆弛了下去。耷拉著臉,滿是頹色「你能狠得下心腸去報復他們。難道我就不想嗎?可我有父母,家裡還有那麼多親戚。要是我出了事,我爸媽還能在那一大家子人裡面抬起頭嗎?」
「呵呵。」
終於笑出聲的我抖了下肩膀,掙脫開他的抓握後,淡然接道:「昨晚的事你幾乎全程參與了。上了賊船,想下去,不容易呀!」
「變,變態!」
他臉色晦暗、神情複雜地對我嚅囁著。身體也似乎在這一瞬間傴僂了下去。
見其不再言語,我便從揹包裡取出兩頂帽子。一頂鴨舌帽戴在自己頭上,另一頂漁夫帽則遞給了他。隨後拍了拍他的背脊小聲而神秘地說道:「你不是說我變態,沒人性嗎?到了下面我們去的那個地方,你會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泯滅人性,慘絕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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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四十幾分鍾後,前後換乘了三輛公交車,又步行了數百米的我倆。終於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緊鄰東海大學,僅二公里左右距離的居民聚集區內的一幢住宅樓前。
「還記得昨天跟你說過的那個隱藏在幕後,始終都沒顯露身份的殺人魔嗎?」站在這幢樣式普通的住宅樓前,我語氣平緩地問著身邊的海建。
「知道。」
瞥了眼心不在焉的海建,我一面伸手示意其上樓,一面輕聲道:「這樓上的其中一套房子,便是近二十日前我被他關押過的地方。也許是出於某種考慮吧,事後他把門房鑰匙都留給了我。幾天前我和同伴又到過這兒,然後發現了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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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這裡,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原本已踩在樓梯上的一隻腳也收了回來。眼神中又浮現出昨夜出現過的驚悸「裡面有,有死人?」
「死人?不不,沒有死人。」
我的嘴角斜斜挑起,展現出非常徹骨的冷意「先上去吧!只有結合著現場,我才可以向你詳細敘述那個殺人魔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他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接著邁出沉重而遲緩地腳步,隨我向上而去。
很快,我就和他先後走入了房子。此房的面積大概在七十平米左右,標準的二室一廳結構,裝修跟傢俱都極為陳舊。除了最靠裡的一間臥室門房緊閉以外,其它屋子都敞開著房門。只不過因為窗簾被合上的原因,室內的整體環境顯得十分陰森暗謐。
我目光如梭的掃視著客廳,其中的一個角落,正是上回我同殺人魔直面對話的地點。
「桌子上怎麼放了這麼大的鏡子?」
就在此時,海建的一聲輕語把我的注意力轉至了他那兒。只見其伸手觸控著被平置在客廳另一角,老款四方型式樣餐桌上的一面很長很大的玻璃鏡。
「別管這個了,下面我要說的,你要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我繼續向前走,行至最靠裡的那間臥室門前,用鑰匙開啟,推門而入。
一股異樣、濃烈的,參雜著空氣淨化劑以及腐敗透爛的渾濁氣味迅急撲至我的面前。隨之跟來的海建更是捂住鼻子,發出一陣陣的乾嘔。
這間臥室裡沒有床,沒有櫃子,桌椅等居家必備的應有事物。透過從簾布縫隙所照射進來的光線,只能見到空蕩的房間一側擺放著兩罐長條形狀,顏色各異,罐體註明「氮氣」字樣的瓶子。在往旁邊探巡,一柄沾滿了血跡,周遭已呈黑褐色的長刀;一臺電動式絞肉機,一疊被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