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加註意就能發現,南宮尋說謊了,他並沒有把這裡的實情說出來。
雖然他們不知道南宮尋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是被欺瞞這件事情,水瑾萱心裡多少有些不爽。
只見她一手奪過蕭慕手中的白玉玉佩,道:“收是要收的,等今夜子時,厲鬼全數現身,我們就過來把它們一網打盡。”
“那事情不調查了?”
“他們的家務事,我插什麼手,再說了,我當初答應的只是抓鬼,沒說要幫他們處理這些破事啊。”她淡淡聳肩說道。
既然南宮尋沒打算把實情說出來,那就意味著他並不想讓她插手這件事情,既然如此,她還折騰個什麼勁兒?
“還是娘子英明,那我們現在回去?”
“待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走吧走吧。”
在臨走之前,水瑾萱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白皙的手輕輕撫過門框,小鬼只見她的手掌心金光一閃,一眨眼間,那光芒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離開詩苑的水瑾萱直接與南宮尋告別,帶著蕭慕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水瑾萱才剛剛離開南宮府,管家就快步走到南宮尋的書房中,不等管家開口,南宮尋就搶先問道:“管家,她安排妥當了嗎?”
管家抱拳感受道:“回老爺的話,已經安排好了,他們是不會找到她的。”
聽到這話,南宮尋的心這才放了下來,有些疲憊地坐在藤椅上,道:“那便好,給她一點吃的吧,別讓她死了。”
“老爺,她似乎只剩一口氣了,要不請個郎中看看?”管家有些期待地看著南宮尋。
畢竟那人也只是普通人,就這麼折騰,能吊著她的命這麼多年已經是萬幸,現在那人又染上了風寒,要死實在是太容易了。
誰知南宮尋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不必,有我在,她死不了。”
管家雖有意為那人爭取一點活下去的機會,但南宮尋不讓,他也沒辦法,只見他輕輕搖了搖頭,躬身退出書房,轉身又往後院的方向走去。
回到尚書府,水瑾萱仰頭喝了一杯茶水,緩過神來後,轉頭對蕭慕問道:“蕭慕,對於這件事情,你是怎麼想的?”
正在脫衣服的蕭慕聽到她的詢問,回頭看了她一眼,問:“這件事情?什麼事?”
“南宮府的事情,還有這個玉佩。”她輕輕晃了一下手中的玉佩。
原來她是想問這件事情,蕭慕摸了摸下巴,緩緩說道:“從事情的表面上來看,有兩個可能,第一,南宮尋騙了我們,他所說的那些都是假的,這個玉佩是南宮如詩的,他在南宮尋與我們對話的時候離開,隨之把詩苑中的神秘人轉移。”
“第二,南宮尋還是騙了我們,那些東西還是假的,這個玉佩是有人有意留在詩苑讓我們看到,好嫁禍南宮如詩,你覺得是前者還是後者?”
不管怎麼說,他都不相信南宮尋所說的話,整個南宮府,他的嫌疑最重,不為別的,就因為他不說實話這點,就已經非常惹人懷疑了。
蕭慕的這番話讓她陷入了沉思,只見她搖了搖頭:“這個不好說,太複雜了。”
這件事情真是越深入就越複雜,她現在都不能保證,自己是否能拿到那一千兩黃金。
真是可惜了。
兩人在房中說了一會,雙雙便過來喊他們吃午飯,水瑾萱這才回過神來,原來已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
吃完飯之後,百般無聊的水瑾萱搬了張貴妃塌到院子的大樹底下,愜意地躺在上面,時不時張口接住雙雙剝好的葡萄。
折騰了這麼多的事情,偶爾享受一下,感覺也挺不錯。
紫兒在旁邊盯著地上爬動的螞蟻,那水汪汪的眼中全是新奇的神色,水瑾萱不禁感嘆,小孩子就是無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