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太認真嘛,我只是玩笑地假設一下下而已。”
“一下下,一下下!三十歲的人了,說話還學小朋友裝可愛,真不要臉。”廖錦蕙邊用手指指尖輕輕推壓著林世傑的健碩的胸口,邊說道,“他要是現在回來了,我就說是你霸王硬上功,你強行‘那個’我,哼!”
“吶~最毒婦人心啊!”林世傑用一種誇張表情與口氣,假裝痛心疾首狀說道,“我看我以後還是別來了。”
“不許這麼說!”廖錦蕙一掌輕拍在林世傑的胸口。
“那我該怎麼說呢?”林世傑微笑著說道,並側過頭,吻了廖錦蕙前額。
廖錦蕙馬上揚起小臉,抿嘴微笑著看著林世傑,溫柔地問:“餓了嗎?我去給你做飯。”說完,便翻身下床,裹起一件厚實的睡袍便向外走去。林世傑看著她曼妙的身體,前突後翹,玲瓏剔透,實在是覺得美不勝收。
他也起身,也從衣櫥裡拿出件睡袍裹上。這件粉色的睡袍公然掛在衣櫥裡,趙福良是知道它的存在,但從來沒穿過,因為他根本不喜歡粉色的東西。也正因此廖錦蕙才特地買了這粉色,然後假裝熱情地告訴趙福良是特地為他買的。自然,反應可想而知,之後便可以堂而皇之地掛在衣櫥中了。而其實,這根本就是為林世傑所選,他專用的。
林世傑邊扎著袍服的腰帶,邊走向客廳。在臥室門口,見廖錦蕙正在彎腰“打掃戰場”,從大門口經過客廳,直到臥室,漫長的“戰線”上,滿地都是他們星星之火燎原時褪去的衣衫。
他第一眼看見的,是廖錦蕙拾起被自己撕扯成絲絲縷縷般破碎了的連褲*,這是林世傑的一個癖好,也是現代不少男人都有的怪僻。還有不少女人也特別享受這一過程。有些報刊雜誌還專門探討過這個現象,或從美學角度入手,或從性心理角度分析。這一現象,儼然已經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私秘問題,可以全然放在陽光下作為談資的了。而既然大家都覺得這種輕微的近似“戀物癖”的行為屬於人類的某種共性,那麼也沒什麼不正常的;又既然是正常行為,那麼男人們就更理直氣壯,更激情四溢,更狂放不羈地去撕扯,去享受了。
只是不知道,如果著名的性心理家,英國的靄理士還在世,他又會如何來解讀這一現象呢?或許只是簡單地歸類到他的“物戀”理論,或許未必。沒準他也會將尼龍、*等視為工業革命所產生的“妖孽”,進而開始如同他的同胞,勞倫斯那般譴責工業革命,將*定為造成人類性心理畸變的罪魁,也未可知。亦或許,他自己也成為此類愛好者,恕難預料。
雖然,廖錦蕙沒此愛好,有時也是難以理解這一行為的所基於的心理。不過她也並不討厭,而且她平時也不少穿之,那麼既然林世傑喜歡,她便也欣然從之,只是舉腿之勞,為林世傑在自己秀美的雙腿穿上薄如蟬翼的*。正所謂,女為悅己者容,裝扮纖纖玉腿亦是“容”也。
只是,每次都會報廢一雙,甚至都不能留以“全屍”。就像現在一樣,廖錦蕙團起已是破爛不堪的“遺骸”扔進了垃圾箱。而後她將散落的衣褲裙衫一件件從地上拾起,仔細規整後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後,這才轉身進了廚房。林世傑也跟著來到廚房,心想著要與她聊天說話,幫著打下手。
“要我幫忙嗎?”
“不用,下午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本來你一到就可以開飯的。但是……”
“但是什麼?”林世傑從身後抱住廖錦蕙的腰,頗有*性地插話道。
“你這壞蛋!”廖錦蕙輕輕向後肘擊了一下林世傑,笑著罵道。
林世傑捱了這麼一下,雖然不痛不癢的,但還是誇張地大呼“哎呀”,且把廖錦蕙抱的更緊了,頭擱在她的肩膀上,貼住了她的面頰,看她鼓搗著一鍋已經在“咕嘟咕嘟”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