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從房頂冒出腦袋,對著瞎眼的鐵棍和瘸腿的老趙就是一通嘲諷。
“哎,我說老鐵,老趙。你們倆到底誰行?這麼多年了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你們倆以後到底誰能成我的岳丈大人啊?我可事先說明白咯,要是連我都打不過,以後可別指望我給他養老送終啊。”
趙瘸子吧嗒著菸袋,冷笑的瞥了一眼誠器,根本懶得搭理,起身晃晃悠悠的朝自己的屋裡走去。
鐵棍仰著頭用他的單眼瞅了瞅,豎起一根中指。
“外面來人了,先去幹你的活兒吧。”
“啊?怎麼又是我?”誠器立即不願意了。
鐵棍嗤笑,中指變成了小拇指,“因為你最菜!”
得,這一句話懟的誠器啞口無言。
誠器蔫兒著個腦袋從房子上跳了下來。靈機一動看向了身邊的柳文川,笑嘻嘻的說:“要不,我帶著小師弟去歷練歷練?”
鐵棍臉色頓時冷了下來,誠器趕忙解釋說:“早晚的事兒嘛,我,我就是事先給他預熱一下。”
這話明顯不是很管用,鐵棍冰冷的臉上露出一抹狠厲。誠器似乎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有些外強中乾的挺了挺胸膛,“大不了,你,你在後面給我壓陣。”
柳文川聽的是雲裡霧繞,不知道誠器師兄的任務是什麼,鐵棍大叔冷冰冰的臉又是唱的哪一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