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如是。少俠無需生疑,我亦無害人之心。”
“所以呢?”柳文川問。
“無論少俠所行何處,所為何人,我不會過問,只會完成師父給我的考驗,待我佛心修到,自會離開。”
柳文川沉聲再問:“為什麼是我?”
無戒嘴角上挑,露出淡淡的笑容,“因為...少俠的烤魚,真的很好吃!”
三句破功。也不知道一本正經的無戒剛剛是在演,還是真在一本正經的瞎胡說。總之柳文川是半點都不信這個滿嘴沒實話的小和尚。
柳文拿出嘆了口氣,擺手說道:“你願意跟就跟著吧,但是以後我們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無戒欲言又止,神色有些古怪,望著柳文川的離去的背影,他的表情有些呆滯,似乎看到了...恍然回過神兒,臉上立即再次露出了天真爛漫的憨憨笑容,快步跟上。
接下來的幾天裡,兩人繼續沿河而行,穿梭在山林之間。
柳文川不再去管那個不知從何而來又將去往何處的小和尚,他的身上除了一個小包裹,就是身後月嬋,包裹裡安靜的躺著於老頭之前給自己的酒葫蘆,再無他物。
每天傍晚宿營前,倆人還挺有默契,柳文川沿路拾撿乾柴,無戒則在周圍尋找食物,偶爾是一對野果,偶爾就是遭殃的兔子,靠近河邊,這傢伙就會扎進河裡抓魚。
遇到山洞,二人就在山洞中過夜。碰到破廟,晚上就有了個可以避風的院子。實在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堆篝火。
涼風徐徐,青草花香。繁星點綴的夜空下,靜謐的溪水旁,少年手持月嬋,幽幽練刀。
篝火旁,臉頰紅撲撲的小和尚,盤膝而坐,手在身前對著空氣在一下下坐著敲打木魚的動作。眼睛卻目不轉睛的在盯著練刀的柳文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