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了些衝突,給了管理員二百美元,他說會把警察打發走的,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高揚點了點頭,把托米和弗萊的手槍還給兩人後,隨即走回了杜塞爾耶夫的身邊,把一杯水當頭澆到了杜塞爾耶夫的頭上。
一杯水澆下去,杜塞爾耶夫沒有什麼反應,這時托米小聲道:“沒用,他可能被打的太厲害了。”
這時格羅廖夫走上前來,看了兩眼後,沉聲道:“在客廳里弄的滿地都是血不好處理,把他搬到衛生間裡。”
杜塞爾耶夫的命運已經註定了,四個人把昏迷不醒的杜塞爾耶夫抬進了衛生間,扔進了浴缸之後,格羅廖夫伸手開啟了水龍頭。
被水直接澆在頭上,過了沒有多長時間,杜塞爾耶夫的手腳突然一個抽搐,隨後杜塞爾耶夫就睜開了眼睛。
杜塞爾耶夫睜開眼睛,先是猛然一驚,但隨後他就平靜了下來,藉著水龍頭流出的水把被血水糊住的左眼洗了洗,把身體往上靠了靠,以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躺下之後,卻是用一隻完好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格羅廖夫。
杜塞爾耶夫一聲不吭,格羅廖夫也是一句話都不說,兩個人就是注視著,不過,此時格羅廖夫顯然是更有心理優勢的一方。
對視了足足三分鐘之後,杜塞爾耶夫終於先開口了。
“我已經退休很久了,沒想到最後竟然會栽倒你的手裡,說吧,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杜塞爾耶夫一開口,高揚他們就明白了,這確實是一次巧合。
格羅廖夫沉默了片刻之後,才沉聲道:“你在這裡多久了?”
杜塞爾耶夫冷聲道:“我在這裡住了四年,確實是有些太久了,看來我已經失去了警惕,被你發現,也不冤。”
格羅廖夫無語的看了高揚一眼,而高揚也是同樣的無語。
格羅廖夫一家竟然和追殺他的仇人住在同一個公寓裡。
杜塞爾耶夫還是先住進來的,格羅廖夫在這個公寓待過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兩人竟然從未碰過面,最後還是讓高揚和葉琳娜湊巧遇上了,這世間只是就有如此巧合,只是不知這巧合是格羅廖夫的幸運還是不幸。
可以確認的是,杜塞爾耶夫和格羅廖夫的相見,對於杜塞爾耶夫來說就是天大的不幸了,不管怎麼樣,他是必須要死的。
得知確實是巧合,格羅廖夫放心多了,略微思索了片刻後,格羅廖夫低聲道:“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杜塞爾耶夫沉默了片刻後,突然笑了起來,道:“你不是特意為了我而來的,這也不是你為我設的圈套,我老糊塗了,在電梯裡所發生的一切,包括和你遇見,這一切都只是巧合,對嗎?”
格羅廖夫點了點頭,道:“沒錯,這就是巧合。”
高揚緊接著冷聲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手太賤。”
杜塞爾耶夫愣住了,然後他突然道:“我這一生本來能以一個體面的結局收場,卻是因為喝了點酒揩了點油,然後就要這麼死了?”
高揚冷聲道:“沒錯,就是因為你手賤。”
杜塞爾耶夫苦笑了起來,而格羅廖夫卻是冷聲道:“告訴我,巴達克夫斯基在哪裡?”
杜塞爾耶夫搖了搖頭,什麼都不說,也不再看著格羅廖夫,把頭往後一仰靠在了浴盆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格羅廖夫也不著急,慢條斯理的道:“我知道你曾是克格勃的人,但我不知道在克格勃改制之後,你是哪一部分的。”
杜塞爾耶夫吐了口氣,道:“我是駐東德的人,克格勃改制後,我本來應該是對外情報局的,不過我們沒有了工作崗位,而且盧布極度貶值,我只能拿一份微薄的薪水,所以我就退出了,給巴達克夫斯基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