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菸掐成的碎末,他眼神瘋狂閃爍,良久才不甘的往醫院裡面走去,也沒什麼,總是,她還認他爸這個大伯就沒問題,以後有的是機會,就不相信,自己有事情求到她頭上了,他能不管。
徐璐畢竟跟徐大山家裡的兩姐弟不熟悉,因此也就並不在意,她也不知道這車子的價值,但是坐著真的很舒服,只是聲音有些不大低調,這就叫徐璐隱隱有些不習慣,到了縣醫院的門口,徐璐還是沒忍住:“這車子換一輛吧,聲音也太響了。”
兩保鏢立刻恭敬的應了一聲。
心裡有些惋惜,他們之前去喬家車庫挑車的時候,好容易挑中了這款車子,早就有預感可能開不了多久,結果真的不出所料。
幸好他們還記得自己本職工作是幹啥的。
兩人一個回去換車,一個跟著徐璐進了醫院。
只是回來的不巧,喬可容並不在醫院,徐璐也就沒急著找人,趴在茶几上,認認真真的寫了一封舉報信,信上的內容直白而簡單,但是卻字字犀利。
總共列舉了其中三項罪證,關於某某親戚小隊長在村裡的違法犯罪。
其一,在其位卻不謀其政,故意把村裡貧困戶名額在村民不知情的情況下亂扣,自己中飽私囊侵吞這一筆貧困戶的補貼。
其二,仗著在村裡是個小幹部,聯合外來的承包商,故意以國家名義,哄騙村民將良田低價承包二十年。
其三,故意隱瞞國家政策,以私人名義為自己謀取福利,與部分村民合謀欺壓村民,使得村民日子過得愈發貧苦。
徐璐上面提到的這些都只是其中最重要的三條,其他的零碎,她相信,等到調查組看到之後,再嚴格的調查下去,就一定會發現更多的不合理。
她寫完,仔細的疊起信紙,隨即把沒有封口的信封遞給了身旁站著的保鏢,眯著眼淡淡道。
“這封信,你親自遞交給縣紀委處,不用瞞著任何人,也可以打電話告訴給我婆婆和喬可容,就說是我做的,明白嗎?”
徐璐說完,眼睛定定的看著那保鏢,似乎早已經看透了他們的樣子。
黑衣保鏢手發僵,心裡發苦,原來少夫人都知道啊。
他不自在的點點頭,趕緊尷尬的應了一聲,隨即就捏著信立刻跑了出去。
徐璐沒想著瞞著其他人,反而還故意要讓人知道。
說白了就是借勢,既然她婆婆家這麼有錢,那麼,徐璐有合理的理由來猜測一下,這種有錢的人家必然是與縣裡的領導班子很熟悉的,想想看,喬家的媳婦竟然給他們送了一封舉報信,這件事情大不大,那肯定大了,只有對方重視了,才會立刻的認真調查下去的。
不然,不會還有人真的以為,隨便一個平頭百姓告個狀,就有人能來為老百姓伸冤吧。
徐璐冷笑一聲,她是存了私心的又如何,總之,順便幫著村裡除掉這個害人之馬,往後,徐大山他們才會生活的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