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個苦命的人,嫁進皇宮與幾個女人爭一個男人不說,掙了沒幾年,成祖皇帝就去了,好在成祖沒什麼子嗣,只大姐生有一子一女,大姐於是就名正言順地成了太后。”二姐說完又感慨一番,看得出是真心為大姐擔憂。
我忙安慰她說:“各人自有各人的福氣,成祖皇帝嬪妃那麼多,卻只有大姐育有子嗣,可見是真心寵愛大姐呢!”
二姐說:“什麼寵愛不寵愛的,反正人都死了,我這會子最擔心的就是你在密信中看到的大姐病危那句話!他們若真帶你去京城也好,你若見到了大姐,不管她情況怎樣,一定要設法告訴我。”
“嗯。”我答應著,又安慰二姐說,“為首的那個黑衣人不是說了嗎,這不過是他們設計的一個捉姦的計謀,這訊息應該也是假的。”
“但願如此。”
☆、再回王府
二姐和慕容嫣都離開了梅家堡,我一個人甚是沒意思,幸好這種沒意思持續了也沒多長時間,劉赦的書信就傳回來了。
當為首的黑衣人抱著信鴿來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正坐在窗前嗑瓜子,跟夜寒雪比賽誰磕地更快。
“郡主,王爺的書信來了。”黑衣人小心翼翼地把鴿子放進籠子,把一張小紙條遞給我說,“王爺命屬下務必帶郡主一同回京。”
我又磕了一個瓜子,對著夜寒雪說:“我磕了整五百個了,你磕了多少了。”
夜寒雪一笑,拿過我的一隻手,把手中的瓜子全部放進我手裡,說:“自己數吧。慢點吃,一口氣都吃完了,路上就沒得吃了。”
我看著手中磕好的一粒粒瓜子仁,捻起一顆放進嘴裡慢慢嚼著,說:“我可沒說我一定會去啊。”
“去吧,看看京城的別樣風光,正好我也有幾個故人要好好聊聊。”夜寒雪說地風輕雲淡,可我卻總感覺話裡好像歷盡滄桑。在絕地山時覺得夜寒雪像個沒長大的孩子,怎麼一出了山谷迅速長成了閱遍人生的老人了。莫非這傢伙什麼時候也穿越了?
我看向黑衣人說:“我們什麼時候啟程啊?”
黑衣人有些為難的說:“王爺並沒有說其他人可以一同前往。”
“那他有沒有說其他人不能一同前往啊?”我問。
“沒有。”
“那不就得了。”我說。“你主子都沒多事,你幹嘛在這鹹吃蘿蔔淡操心啊。管我和誰一起過去呢。快去準備馬車吧,我在這悶地都快長蘑菇了。”
“是!”黑衣人領命而去。
一路上馬車走的飛快,幸好我也不是個嬌弱的人,在顛簸中度過了四天三夜,總算是到達了京城。我被黑衣人直接送進了攝政王府。
王府的一切都沒有發生變化,大叔也實在忒懶了,也不知道閒來無事把院子好好整整。我輕車熟路地走進竹韻軒,屋子裡的擺設和我走之前一般無二,我摸了摸桌子上的梳妝鏡,上面一塵不染。
“小姐!”後面忽然傳來一聲呼喊。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我之前的丫環小梅。“小梅,你怎麼在這?”
小梅激動地上來拉著我的衣服左看看又看看,喜不自勝地說:“小姐,真的是你啊。”說著小梅像個八爪魚似的整個人都纏在我身上哭起來。
“哎呦唉,你見到我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啊,哭成這樣。”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小梅從我身上扒下來。
小梅擦擦眼淚說:“奴婢是高興地哭,高興地哭啊!”
“我說小梅啊,咱高興就多笑笑,老哭啥來。”
小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小姐,奴婢已經不叫小梅了。”
“改名字了?改啥名了?”我問。
“李三丫。”
這,好有封建主義特色的名字啊。我一頭黑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