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因為你恤孵佯毫無作為,光知道跟那此現在一毛不拔的傢伙打球蚓蝴哦導致集團業務停滯不前造成的!”
“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沒有我,哪有才子集團?哪有你手裡的那些股份!你現在是翅膀硬了,想要教訓我了麼?”
“哈哈哈,才子集團,那是我老媽創立的,只不過她不方便親自打理罷了。以前她還在的時候,公司的生意哪一項不是她做起來的?沒有我媽,沒有外公,你以為就憑你的能力能建立這麼大的一個集團?”
“混賬東西,你這也是要造反麼?”宋寅再一次拍著桌子,多少年了,他從未這般失態過,卻沒想到居然會有一天在唯一的兒子面前如此失態。
沒有人會想得到,這對本該同仇敵愾的父子此刻竟然跟仇人一樣相互對罵,最終的結果是宋寅拂袖而去,而龐國藩則把會議室裡所有能砸的東西砸了一遍,卻依舊無法宣洩心頭的怒火。
雖然還只是早晨,龐國藩卻依舊挾著滿腔的怒火白晝宣淫,就彷彿一次次的從體出那乳白色的液體能夠宣洩他體內的怒火一般。
身下的姑娘已經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龐國藩這已經是第三次了,第一次吃了藥,持久堅挺,完事之後要求那姑娘立刻用嘴幫他重振雄風。結果這姑娘現在已經嘴角臉上都掛著那腥臭的液體,卻不得不在龐國藩第三次癱軟之後,再度用舌頭幫助他挺拔腰身。龐國藩當然已經無力再動,於是姑娘翻身土馬,騎跨在龐國藩的腰間,努力睜著還沒睡醒的雙眼,滿足著龐國藩那無窮無盡的,心裡卻恨不得這個傢伙早點兒脆陽而死。
再一次感覺到下身傳來的跳動感覺之後,龐國藩依舊將姑娘塞進雙腿之間,自己卻從床頭拿過他買給那個姑娘的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
“鬼頭,幫我做點兒事…”龐國藩一臉陰沉的吩咐著,趴伏在他雙腿之間的那個姑娘偶爾抬起頭,面部表情著實有些惶恐的看龐國藩一眼,卻沒有機會多看,因為龐國藩又將她的腦袋按回雙腿,姑娘只得張開小嘴,將那軟的彷彿蚯蚓一般的東西納回口中。
掛上電話之後,龐國藩還記得很小心的刪除了剛才那個號碼,然後一把抓住仍舊在他雙腿之間忙活卻對那東西再也無能為力的姑娘的頭髮,狠狠向上一提。那姑娘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龐國藩卻視若罔顧,面目猙獰的說道:“剛才你聽到什麼了?”
姑娘使勁兒搖頭,一句話都不敢說,她雖然見識過龐國藩的神經質,卻從未見過他如此猙獰的面容。
龐國藩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果你聽見了什麼,最好給我統統忘掉,否則”—…”
看著那個姑娘驚慌失措的拼命點頭,龐國藩又一把將她的腦袋按了下去,說來也怪,剛才還百般挑逗也無濟於事的死蟲,突然間又一柱擎天。那姑娘的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龐國藩絲毫不去管她,反例將姑娘的腦袋按得更緊,直刺入那姑娘的咽喉當中。然後,不過三秒不到,便在那姑娘的咽喉之間第五次噴薄而出……。
兩天之後,依舊是在這個姑娘的公寓裡,龐國藩接到鬼頭的電話。鬼頭在電話裡告訴龐國藩,石磊這會兒正開著車奔走在吳東到廬陵的高速公路上,龐國藩得意的笑了……—。
“石磊,原本還以為要費點兒手腳,現在看來,你運氣真的很不好啊…在廬陵出事,想追到我身上,可能性太低了……”。
龐國藩的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被他摟在懷裡的那個姑娘打了一個冷顫……—。
此刻的石磊,的確就如鬼頭所言,開著車行駛在吳東到廬陵的高速路上,大概再有半個小時就能看到廬陵揚江大橋了,過了橋,就是廬陵市區。孟秋華這會兒應該已經在忙活晚上的飯菜了,去年石磊就沒跟石為先和孟秋華一起過中秋,被孟秋華埋怨了整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