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是我許氏的未來啊。”
“家主說的是,”後面一個老者滿面紅光,“看到他們,咱們心裡就踏實。”
第一個鬚髮潔白的老者回頭看了看後面的幾個老人,道:“咱們幾個老兄弟,好久沒聚在一起了。”
“是啊,都忙著修煉,希望能夠突破,這樣還能多活幾年。”第三個老者矮小枯乾,撅著山羊鬍子道。
這幾人,就是許家的高層戰力,為首者,便是家主許長陵,玄宗巔峰的實力;後面是許家二祖父、三祖父,都是玄師巔峰的境界,半步玄宗。
相比起來,許長陵雖然年紀最大,但臉上的皺紋,卻比老二、老三都要少得多,腰桿也不像他們那般佝僂,而是頗為硬朗。
高出一個境界,許長陵的衰老就要慢許多。
“父親,兩位叔叔,請坐。”長房長子許清?,命人搬來三張高椅,請三位長輩坐下。
“清?的修為進步不錯,都快趕上我這老頭子了。”仔細地端詳了許清?一眼,許家二祖一聲嘆息,也不知是否為歲月惆悵。
“怎麼沒有看到正信啊。”許家三祖四處掃視說道。
“回三叔,正信也要參加大比,所以正在排隊領取號牌。”許清?答道。
“嘿,正信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聰明伶俐,這次大會多半奪魁。”許家二祖呵呵笑道。
“那也未必,”三祖不服氣地撇嘴道,“我家清駿的小子,正純,才十五歲就已經是玄士中期了,不比正信差。”
“好了,別爭這些,”許長陵發話了,“小輩們打打鬧鬧,隨他們去。誰贏誰輸,我們在這瞎起勁有用麼?”
中央高臺之上,許清流高聲宣佈:“所有領到號牌的許家子弟,立刻按照號牌順序,排成兩列,天字一列,地字一列!”
許陽看著手中的號牌,上面寫著“地一”兩個字,心中雪亮。他嘴角牽出一絲冷笑,徑直走向了右側一列隊伍的最前方。
“那個就是許陽嗎?”
“好像不錯,原來他是地字一號。”
“那可慘了,天字一號是許正明,已經凝聚玄輪的強人,據說和許陽發生過沖突。”
竊竊私語不斷傳入耳中,許陽不為所動,在右側隊伍的最前方站定。
左側隊伍的最前方,許正明赫然在列,一臉得意地盯著許陽,嘴唇翕動,用極低的聲音說道:“廢物,準備受死吧,你現在退場已經來不及了。”
許陽懶得理會這隻蒼蠅,直接閉目養神。這一幕在許正明看來,卻是示弱的表現,他嘿嘿冷笑不止,譏嘲的言語說個不斷。
列隊完畢,許清流看著排在最前面的許陽和許正明,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笑容,大聲宣佈道:“現在,比試開始!第一組,天字一號許正明,地字一號許陽!”
北側的棚屋之中,坐在中間的許長陵猛然睜開眼,精芒爍爍,一閃而逝。
“許陽?哪個許陽,莫非是……”許家二祖驚訝說道。
“沒錯,就是那個禍胎,許清源的後人,”許家三祖重重一哼,“也不知辦事的怎麼想的,這麼一個家族棄子,都能堂而皇之地來參加家族大比。”
許清?濃眉一軒:“三祖,您說的有些過了,二弟他當年雖然莽撞,可也有他的道理。退一步說,他的子嗣無辜!許陽再怎麼樣,也是我許家骨血!”
“我過了?我怎麼過了?”許家三祖怒道,“若不是許清源狂妄自大,怎麼會招來那場潑天大禍,你四叔他,也不會死得這麼早!”
“夠了!”許長陵一拍椅子的扶手,怒道。
被家主的威嚴所懾,棚屋中安靜下來。三祖低聲嘟囔了一句:“哼,我倒要看看,那八極之體的廢材,是怎麼丟人現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