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就可以走。”許陽淡淡說道。
“請兄臺開口,我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雲飛眼睛一亮,他心中暗喜,竟然遇到了一個傻子,隨口胡謅。忽悠他幾句,就能撿回一條性命。
許陽忽然衣袖一展,一道罡風拍出,抽打在了其中一個青年的腦袋上,後者一聲不吭,就昏暈了過去。緊接著許陽一道風極長索甩出,纏在那個青年的腰際,將其拽回來。
這一下變起倉促,雲飛等人都是大驚。雲飛憤然說道:“兄臺,你這是何意?”
許陽淡淡說道:“這是為了以防萬一。等到問題問完了。我會將此人救醒,以同樣的問題問他。如果答案一致,你們可以走,否則的話,就給我統統留下。”
雲飛等人面色微變。露出恐懼之色,沒想到許陽這麼精明。
“第一個問題,你們都是誰,分別來自何方。”許陽淡淡說道。
雲飛等人對視一眼,又看了一眼昏暈在許陽手上的那個青年,最終無奈地說了實話。
原來,雲飛等人。是中洲的幾個中小家族子弟。
三十三年一度的小天路選拔即將開始,在中洲,雖然發放的玉牌數量比其他大洲多很多,但相比中洲如雲的青年強者,這些玉牌落入雲飛等人手裡的可能性極小。他們如果以正常方式,搶奪中洲本土的玉牌。極有可能兩手空空,連小天路的入口都進不去。
所以,這幾個人就把主意打到了其他大洲之上。他們先是重金賄賂渡厄神舟的主事者,然後改名換姓,搭乘渡厄神舟。一路來到了瀛洲。
他們來瀛洲之後,在崖山外圍五千裡的地方,截殺前往崖山的瀛洲青年高手,已經成功作案四起。
許陽眼睛一眯,微笑著問道:“那好,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搶到了幾塊小天路玉牌,都在誰手中?”
雲飛急忙說道:“兄臺說笑了,拿著玉牌來的,都有高手護衛,我們襲擊的幾個落單的青年強者,都沒有玉牌,應該是想要賄賂渡厄神舟主事者,偷渡到中洲修煉罷了。”
“看樣子是真的,”許陽微微一笑,“那我就問問這一個人吧,看看答案會不會有所不同。記住,如果答案不同,你們所有人,都要死。”
許陽冰寒的眸子,盯向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而你們,都是因為這位雲飛兄的一句謊言而死的。”
看到許陽作勢想要弄醒那名昏迷青年,除了雲飛之外,其他幾人都沉不住氣了。
“雲飛哥,你想要保住玉牌的心思我理解,但不能拿兄弟們的命來開玩笑吧。”
“是啊,而且只有一塊玉牌,根本沒我們的份兒,為這搭上命,我覺得不值得。”
其他幾個青年紛紛說道,他們的話一出口,就暴露了雲飛擁有一塊小天路玉牌的訊息。
“胡說什麼,我沒有玉牌,啊……”
雲飛的話還未說完,就見到許陽一步踏出,如風馳電掣,來到了他面前,一記手刀直透心臟。
許陽抽回手,手指在雲飛手上一抹,雲飛的儲物戒指就到了他的手中。
翻檢物品,許陽眼睛一亮,只見手中光芒閃爍,一塊小天路玉牌出現在他的手中。
“你們說的不錯,雲飛的確有一塊玉牌。”許陽心情很好,他抖手將玉牌拋給一旁的採籬。
採籬眯起眼睛,笑的如兩彎月牙兒一般:“就知道壞人有辦法。”
“可不可以放了我們?”一名青年戰戰兢兢地說道,“玉牌你已經拿到了……”
許陽揮手放他們離開。
“許陽,為什麼不殺光他們?”採籬眨了眨眼,“讓他們活著回中洲,你殺掉雲飛的事情,就難免會傳出去。”
“採籬,這就是我要教給你的第一課,要信守承諾,”許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