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機智聰慧,肯定不會出什麼事的”。
青竹敲了敲洛鈴的頭,“哎,每次小姐出門,我都提心吊膽,倒是沒有你看的通透”。她望著天邊淡如眉彎的下弦月,喃喃自語:“什麼時候傲雲世子才能回來啊,有他在身邊我就沒有那麼擔心了”。
且不提青竹兩姐妹的擔心。寧若水藉著夜色的掩護,如一隻靈貓般,很快就來到柏木城中心白蛉山的專屬住所。
看著裝飾一新,宛若宮殿的白蛉山臨時住所,寧若水暗自搖頭。選拔賽期間,所有參賽者都是皇室統一安排住宿,只有白蛉山獨闢一塊土地,按照聖女歐陽明珠的喜好建造了住所,還真是高調無比。
寧若水就地一滾,輕輕落在黑黝黝的牆角,剛想四處檢視一圈,就見廊回道上轉出兩個人影,正是時刻跟在歐陽明珠身邊的歐陽澤和桌意陽。
“師弟,你不好好呆在白蛉山煉丹,卻大老遠跑到炎城,是為何意?”,桌意陽面色清冷,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
“桌師兄所來為誰,澤便是一樣的目的”,歐陽澤淡淡瞥了他一眼,心中暗道:“若是我不來,只怕明珠師妹就會落入你的懷抱”。
“澤師弟”,桌意陽突然喟嘆一聲:“我們二人其實喜歡也是白搭”。
歐陽澤蒼白的臉又白了幾分,他冷眼看了看桌意陽:“師兄,我歐陽澤堅信守得雲開見月明,明珠現在是喜歡獨孤傲雲。可是等到白蛉山拿下了赤炎後,獨孤傲雲就會變成一無所有的庶人,我不信明珠的心意還會如現在這般堅定”。
“哈哈,澤師弟,你果真是至情至性之人,只可惜,明珠師妹的性情你到現在還是沒有拿準”,桌意陽冷厲的臉上泛出古怪的笑容,他拍了拍歐陽澤的肩膀:“其實你對我不必有那麼大的敵意。你我師兄弟二人,從小便追在明珠身邊,只要能博她一笑,即便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也在所不惜”,桌意陽頓了頓,似是嘆息:“可是我們為明珠做了那麼多,她何時曾看在眼裡”。
歐陽澤腳下一頓。沒錯,他的生命從來都是圍著歐陽明珠打轉,但除了需要自己煉製的丹藥,歐陽明珠從來不曾主動找他。想到這裡,他眼眸顏色暗了幾分:“卓師兄,你言下之意?”。
“師弟,只要獨孤傲雲在的一天,明珠就不會放棄她可憐的幻想”,桌意陽見歐陽澤動了心思,當即附在他耳邊:“獨孤傲雲現在被關在囚龍院,我們須得想辦法讓他死在裡面。只有他死了,明珠才有可能看到其他人的存在”。
歐陽澤面上一苦:“卓師兄,談何容易”,獨孤傲雲是歐陽翎看中的女婿,他雖然將獨孤傲雲禁在囚龍院中,但卻好吃好喝相待,絲毫沒有對待階下囚的意思,就連他們這些親傳弟子都不能前去打擾。
。。。
 ;。。。 ; ; “沐雪晴你怎麼了?若水你趕緊給他看看”,羅玉剎見狀大驚,她慌忙從懷裡扯出一條絲帕替他細細擦拭嘴角的白沫,一面用乞求的眼神看著寧若水。
寧若水蹲在沐雪晴身邊,發現他身上只有千蓮出水造成的擦傷,並沒有其他任何異樣:“除了外傷,並沒有其他問題”。
一番查探無果,眾人只好將昏迷過去的沐雪晴帶回住所繼續觀察。
夜深人靜,牆壁上的夜明珠光時幽時明。羅玉剎看了眼還在昏睡中的沐雪晴,面上流露出難得一見的溫柔神色:“雪晴,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穿著一身粉色的公主裙,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女孩……”。
床上的沐雪晴雙眸緊閉,鼻息細細,仍然不見一絲清醒的跡象。羅玉剎說了一會兒,睏倦襲來,不覺靠在床邊睡了過去。
睡夢中,羅玉剎隱隱覺得身上發癢。睜眼看時,卻見沐雪晴不知何時醒了過來,他一雙手伸在自己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