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要是想著一直裝傻,也不能硬是讓他從裝傻中出來。
他想好了,到時候自己直接用點手段,把人轟走。
實在哄不走的前提下,他覺得只有硬手段才是最直接最有用的。
總之,沒想過要留下這個許修士。
正如王欣容猜想的那樣,這人啊,臉皮厚起來,可以全部都當聽不懂看不見,裝作無事發生。
她以及很明顯的說明了情況,這許修士就是一直以自己失去了記憶,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該去哪裡,賴在這裡不走。
也沒錢了,天天準時守著飯桌吃飯,到點回屋睡覺。
一日也不去哪裡,王欣容去哪,他就去哪。
要不然就是孔少佳去哪,他就去哪,總要跟著特別大酒樓夥計。
他這個做法,很快讓夥計們覺得心煩,開始給他找事情做,以讓他在這這兒長待到恢復記憶為止。
因為有事情做了,這人每日真就勤快的做起事情。
去菜地除草,澆水。
去劈柴,打水。
又積極地收拾著酒樓內的桌椅凳子等。
看起來就真的跟酒樓的夥計似的。
到了酒樓發工錢的時候,他還跟著伸手要錢。
王欣容和白荷看著他,眼神中透漏出的意思,就是讓他把手收回去,人家偏不,一直伸手。
說是辛苦做事,應該有那一份工錢。
聽他這麼一說,王欣容就開始給他算賬了。
說起飯錢住房錢等,要是問他要錢的,這才使得其把手收回去。
因為日子過得沒有多麼的有滋有味,很快這個許修士,開始裝病不做事。
王欣容和孔少佳就等著他這麼做,好有機會讓他離開。
逮著機會了,自然要把握住。
晚上,回到住處,來到許修士休息的房間,王欣容和孔少佳,以關心他身體的名義,進屋看望。
給吃了藥,說是吃下去這個藥,可以治療百病,讓人身強體壯。
許修士看著他們拿著的那個藥,也就是一般的藥,根本沒有那些功效,但是,他還是老實的吃下了。
還要偽裝成真的這藥很有效,立即從床上起來,表現出已經藥到病除。
王欣容和孔少佳對視一眼,笑而不語,並且,抬手上前,把許修士架起了,往樓下走。
“既然你身體已經好了,去山上砍柴吧,你不去砍柴,廚房都沒柴燒火做飯了。”
孔少佳小聲地說著話,一旁王欣容也跟著附和。
“對,趁著現在身體好了,快去砍柴。”
許修士本想掙扎,或者找一點藉口,不晚上出門。
可奈何,樓下幾個夥計已經笑裡藏刀,只要自己冒出一丁點不願意,自己可能會有不測,只好點頭應下。
就這樣被帶出了城門外,留在了城門外。
看著他們轉身回去的背影,心中多少有點傷感。
最終,還是要去山上找個山洞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