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就用繩子拴上,把它領進來了,不知行不行?”
錢富貴覺得自己做不來這個決定,又不想去打擾王欣容,隨後,說道:“既然,它是頭雪狼應該在外面也沒問題,還是暫時讓它在外面,等天亮問問王欣容。”
反正那頭雪狼,看著也挺精壯的。
花錦玉點頭應下,隨後,繩子解開。
他用眼神示意全大刀委屈下,一切天亮再說。
全大刀心中十分不爽,明明說好的,等有人發現了說他是他的寵物的,怎麼就突然變卦了。
他一想到自己要在外面受冷風吹,再想到他人在屋裡舒舒服服的,別提心裡多難受了。
即使現在他心已經不再熱血,十分冷靜了,也不能恢復人形。
看到花錦玉把門關上後,全大刀接受現狀,向著周圍雪白一片的大地踩了踩。
風吹得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十分想念那張大床,還有溫暖的被褥。
孤身夜風中冷亂,滿懷希望的等待天明。
天一亮,他就守著酒樓門口了。
錢富貴開啟大門,看著全大刀像一條狗一樣搖著尾巴,抬著前腿準備衝進酒樓內,他立刻阻攔道:“你別急著進來,等一下。”
全大刀心想一夜過去了,還要等什麼。
“喲,這就是昨夜來的小狗啊,不對,大狗啊。”
王欣容臉都沒洗,跑來看狗。
“這不是狗,這是狼。”
錢富貴提醒道。
“騙我吶,這就是長得高大點的狼狗,那還是狗。”
王欣容上前打量起來,想到狼狗一般都挺好看的,她看著眼前這個確實好看,又想到這屋外的雪地,不知是不是周圍有人家,這狗也許是周圍人家的狗,不過,也說不定是野狗。
見到王欣容,全大刀向她身後的花錦玉看去,花錦玉接收到他的目光後,才開口對王欣容說:“我昨晚想讓他進來的,錢大廚說要看你的意思,這狗,他想進酒樓。”
在說到“這狗”兩字時,他特意地加重了語氣。
聽說到有狗,不一會那幾個孩子也出來圍觀。
他們想上前摸摸那柔順的毛,又擔心害怕不敢去。
“啊,回來。”
最小的那個孩子,膽子大點,猶豫了一下,他就上前抓了一把全大刀的毛。
全大刀不敢動,他擔心他動一下可能就完了。
那小孩見沒事,十分開心地又抓了一把,全大刀擔心自己毛要被抓掉了。
見這個小孩這麼大膽,抓了一次又一次,一鬆手,還有毛被他抓下來,花錦玉同情全大刀一瞬。
接著,其他孩子也上前摸了摸全大刀背上或者頭上的毛。
王欣容見孩子們喜歡,就同意讓全大刀進酒樓,不過,她強調不許進廚房,最好住在樓頂。
見她同意了,全大刀跟著那幾個孩子走,去了樓頂看他要待的地方。
王欣容等吃過早飯,端著剩飯,上樓頂看望全大刀。
她對他說:“你要是沒有主人,你就叫一聲。”
“嗷嗚。”
全大刀忙開口,他甚至想著不管不顧直接在她面前現人形。
王欣容看著這麼通人性的狗,很是開心的說:“你這樣啊,我可以養你,但是,你不能白吃飯,你懂嗎?你要做一條忠誠的狗,你要會看門,你懂嗎?就是守夜。有壞人,你就叫,咬…咬就算了,你是條狗,不用那麼拼命。”
全大刀頓時覺得他好像不管什麼樣,都是要跟著她的,要給她看門守夜。
想了下,他就釋然了,可看到剩飯剩菜的那一刻,他又一肚子委屈上來了。
“你怎麼精神不好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