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錢富貴說著話,手頭的事情也沒停下來,該洗洗該切切。
王欣容見這師徒兩在鬥嘴,也不好打岔,自顧自的左看右看,大致看清做飯的程序後,又悄悄地走出廚房。
她也吃夠了粥和湯,也想著換個口味,但是,這個時候不太是時候,只能暫且不提這茬,等到什麼時候大家都心情不錯的時候,提出來再去做,應該會更好。
一日之計在於晨,她想著既然外面環境也不錯,空氣也好,很適合出去鍛鍊身體,怎麼著也不能讓自己真的以後成了整個酒樓內最懶惰之人。
她走到酒樓外,看到阿清和那幾個孩子已經在符清水的帶領下,開始了修煉,默默地參與到他們的隊伍裡來。
本想學他們那般盤腿打坐,一眼看到地上青草綠油油的,坐下一定會留下汙點在衣服上。
她選擇站著,雙目微閉著,全身心投入到修煉早課中。
冥想。
腦袋完全放空,即使她覺得自己不算是完全放空,也走流程似的按照早課的教程做。
深呼吸,放慢呼吸,想象著自己在這方世界之中,不存在一絲一毫的重量,可以隨風飄。
飄是飄不起來了,她真實的感受到自己的雙腳站在這片大地之上,牢牢地站立著,只要再放鬆些,保不齊就不牢了,會一下子指不定向哪個放向倒下去。
耳畔響起符清水的輕飄飄地說話聲,似乎在身邊,又似乎在不遠處。
“感受心的跳動,一下又一下,接著感受風的吹拂,吹著臉吹著眼,吹著你們的嘴唇,”說到這裡,符清水放慢了腳步,停在王欣容身邊,看著她的嘴唇,似乎不是很能理解她是如何做到形象變幻,仔細地打量起她的樣貌,試圖從中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他想著既然能變幻身形,為何不保持長大成人的模樣,反而總是孩童模樣,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玄機不成,暗藏了什麼玄機吶。
因為沒聽到符清水後面的話,王欣容想象著風吹五官,風吹進耳朵裡,有點癢癢,不禁睜開眼睛,準備趁著符清水不注意,撓撓耳朵解解癢。
剛好看到符清水看著自己,她瞪著眼睛看回去,用眼神問他:“看什麼?怎麼了?有事嗎?”
符清水似乎沒能從她眼神中看出她對他的三連問,自顧地轉過身,又邊走著邊說著話。
“我早上洗過臉了,應該是乾淨的,難不成是我眼睫毛掉了一根,符清水看到了想提醒,又覺得不好意思?總感覺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她暗自思量,試圖找出答案。
不多久,李仁義喊他們回去吃早飯,她便不再想著這個事情,開始又想著怎麼自然的提出改善伙食,不是,改變飲食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