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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每個人都想要做好人,就算是斯萊特林也不例外,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純血也不例外。 每一個罪犯都有一個開始,除卻天生的人格缺陷,他們為自己辯解的第一句一定是,我不知道,我沒想到後果會那樣。 最重要的是,輕微型罪犯大多都有一個特點,這個特點在普通的民事案件的當事人身上也屢見不鮮:“他們害怕成為一個壞人。” 這很奇怪,對不對?如果一個人不想成為“壞人”,那麼他不應該去打破那個場景或者規則。這些人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理由打破了規則,又討厭隨之而來的乘法。 但是,如果事情的起因是一個意外呢? 法律不會制裁意外,沒有人因此受到刑事處罰。但一個微小的錯誤就會打破一個人的形象。 你可能因為打破一個杯子被認為是毛手毛腳粗心的人。 克勞尼亞想,她找到這個其中最為關鍵的因素了。 這個事件發生之後,另一個斯萊特林女生的表情說不上的糟糕。對於她來說,這只是一次意外,她原本可以做一個完美無瑕的好人。 但因為這個意外,她需要卑躬屈膝地尋求另一個人的原諒,如果她取得了瑪嘉的原諒,那麼瑪嘉就變成那個好人了。 她得取得對方的諒解。 這是多麼尷尬的一件事情! 克勞尼亞看瑪嘉的經歷。丹妮卡在第二天坐在她邊上的時候臉色難看得可怕。 如果一個人希望將自己的錯誤歸咎到別人的身上,這是很簡答的一件事情。 比如,將牛奶打翻是因為對方沒有把東西放好,我並沒有錯——錯的是她,那麼丹妮卡依舊可以成為一個“好人”。 但事實的,瑪嘉的牛奶就放在非常裡面的位置,如果不是沒有注意到,通常沒有人會伸手打翻一個被放在桌子裡面的牛奶——但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 克勞尼亞想起了達芬女士的推理: “當時,人們發現事情並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發展,於是需要尋求新的理由來安慰自己,讓自己站在‘好’的,沒有犯錯的位置上。這種情況在各種群體中都會出現。” 這預示著,作為一個小孩,如果因為一個小小的意外被打破了對自己的定位,而需要透過其他的方式將自己缺失的“定位”找回來。 而最好的辦法,是把沒有做錯事的那個人,釘在恥辱臺上。 瑪嘉什麼也沒有做,她當場就原諒了對方。 但這意外的發生,已經讓對方心懷愧疚。 沒有經過正常引導的、敏感的小孩,為了保證自己的正當地位,磨平原本尷尬的記憶,選擇將“被害人”塑造成“施害人”。 丹妮卡的朋友們透過和丹妮卡形成討厭瑪嘉的共鳴,將傳言施加到瑪嘉的身上,讓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更加緊密了。 “擁有共同討厭的物件,可以讓新認識的人們迅速地形成一個小團體。在團體當中,責任會變得分散,這意味著每個人的攻擊可以承擔更加小的代價——不負責任的情況會逐漸開始浮現。” 這原本是達芬女士告誡她不要小看群體當中的責任心理的力量,但很好地和丹妮卡的性格模型契合了。 斯萊特林們時常為了自己的利益鬥爭,多數順勢發展之輩。 這意味著,如果一個聲音成為主流,不損害他們的利益——甚至有可能讓他們成為一個“好人”,他們不會選擇成為打斷這種事件的人。 而在人們相互不認識的現在,瑪嘉成為了一個好的獻祭品。 這是一個糟糕的事件,並不只是因為這個事件為當事人帶來的傷害,而是難以逆轉的形象。 瑪嘉詢問克勞尼亞的看法,克勞尼亞深刻地明白,瑪嘉沒法過上她想要的原本的日子了。 心裡的芥蒂一旦存在,雙方將很難再建立起緊密的關係。 於是克勞尼亞回應她:“沒有什麼辦法,瑪嘉。” 瑪嘉不可置信地看向她認為目前唯一可能幫助到她的救世主。她得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糟糕回答。 “是的。”克勞尼亞回應她,“你們之間並不存在誤會,瑪嘉,也就不存在解開誤會的情況。人們喜歡將這種情況稱為一群好人的迷失,我不這樣認為。” 雖然人們是可以改變的,但是在這個事情上,將自己身上的責任推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