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啊,在場這麼多風騷的小玩意兒,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是哪個?”
原來他看上的不只是那對姊弟,這個認知讓餘時中腦袋一懵,脫口而出:“就是那個一下叫你杜爺一下叫你七爺的,長得跟丁香幾乎一模一樣的男生。”
他想也沒想,秉持著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一口氣把所有的話說完:“你答應他,說要把他們介紹給學校的校長,還答應他們可以和柳琴老師見面,你,你不是說,柳琴老師很難請的嗎?”
“……當初、你要我去請她作畫,要我想了多少個討她歡心的方法,你說她喜歡甜食,我就去學,你說她喜歡造景花盆,我都、都跟你去了幾次山裡頭的溫泉……你、你明明就可以請得動她的,為什麼要這樣整我?”
杜孝之輕撫他泛紅的眼眶,柔聲道:“怎麼是整你,不是學會打鮮奶油了嗎,你又是最饞嘴的,多學幾種吃奶油的方法不使挺好的,嗯?”
餘時中面紅耳赤,憤怒到氣喘症都要發作,他奮力推開男人的肩膀:“你!閉、閉嘴,你都胡說,都是你在胡說八道!而且你、你在說什麼?不要轉移話題!”
“你得讓我不要分心啊,嗯?我的話你都記得一清二楚,為什麼總是跟我口是心非?”杜孝之拉開餘時中的手往自己的脖子勾,傾身啃食他的後頸,突然一計重咬,餘時中滿溢的淚意當場就滑出眼眶。
杜孝之不為所動,回溯淚珠的軌跡往上舔拭:“哭什麼,小東西,該你鬧的時候跟我板張臉色,一回到家就跟我齜牙裂嘴,還是你就知道回家跟我鬧?”
“誰、誰跟你……”
“你倒是好,最知道怎麼處處戳我的心窩,中途甩我面子不說,一轉身就立刻搭上別的男人拉扯不清,靠在一起吃飯,還用他的錢去賭牌,哪一件事在我看來都不可原諒,你說要怎麼樣的懲罰你才會聽話,嗯?”
餘時中覺得他現在還沒暈倒簡直是個奇蹟,他雖然從來沒有試圖要跟杜孝之溝透過,但、但像他這種罔顧倫常的無賴,根本就應該要抓去關!
“怎麼不說話?知道錯了嗎?居然敢去找別的男人了,是覺得我不能滿足你嗎?他知道你這銀蕩的小妖精在床上不被操哭是不會放過夾在屁股裡的東西嗎?”
杜孝之含住他的耳垂,低沉得侵犯的耳膜:“他知道你最喜歡被反綁,被粗暴地拉開大腿,喜歡被幹到哭不出聲音,在高潮的時候被掐住脖子,只有這種瀕臨死亡的快感能讓你欲仙欲死,那時候你會緊緊夾得我只想把你幹死在床上……”
“住、住嘴!”餘時中噴紅了眼睛,嘶聲吼道:“是我不能滿足你吧!”
這一吼,彷佛把時間給嚇唬住了,杜孝之的動作也跟著一頓。
餘時中抓住被鬆開的空檔,狠狠推身上的男人,顫抖著起伏不定的氣息粗喘道:“你做什麼回來?……明明,明明他們……這麼像……”
杜孝之被推了一下,身體沒退後多少,倒是酒意被揮得一乾二淨。
他稍稍退開餘時中的身體,整理了衣領和袖襬,微微調整臉部俊銳的線條,像一座完美的大理石雕像,面無表情得凝視眼前衣衫不整的青年。
“你是要過問我的事?”
杜孝之的眼神太銳利,餘時中怕被割痛,及時移開了臉:“沒有。”
他算老幾啊?他跟誰發脾氣呢?杜孝之就是要同時一起玩他跟那對雙胞胎,他也沒有權利拒絕。何必鬧得他、好像裡外不是人,好像是要管束別人……
管束杜孝之?那也太可怕了,他哪敢?
“不是你自己要問的嗎?萬衢送來的那兩個人誠意十足,饞人的花樣也新鮮得很,一個只穿丁字褲一個乾脆什麼都不穿,你說的就是他們?”
“還問我、”餘時中覺得杜孝之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