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紅衣端菜從廚房內走了出來,聽到花薌這麼一說,介面說道:“花薌說的有道理,婉婉一直對你那隻獵隼的死耿耿於懷,你當時說話時的語氣便是又急又氣的,估計婉婉就是因為這個犯病的,黑玉的氣息讓她的身體情況慢慢好轉,只要將心病醫好,我覺得婉婉應該就能恢復如初了。”
曲風聞言眼前一亮,旋即有了定計,笑著拉著柳婉婉坐到了飯桌前,左邊是囡囡,右邊是柳婉婉,曲風只好一人照顧兩個,好在囡囡懂事,這些天沒有纏著曲風,有時還陪著柳婉婉玩耍,而柳婉婉也不和囡囡著急,更不攻擊她,看著囡囡打架子鼓就在一旁微笑看著,囡囡停下來還會鼓掌,要是換做別人,她就會變得竭斯底裡,哪怕再優美的音樂也不行。
吃過晚飯,曲風抱著柳婉婉坐在了游泳池旁邊,花薌和囡囡下去游泳了,蕭雨和小九則是回去了,戴柔和紅衣在客廳裡說話,每一幕都很溫馨。
曲風為柳婉婉褪下了鞋子,把玩著一對小腳,輕輕放進了水池中,柳婉婉一邊撲騰著水一邊嬌笑著,聲音悅耳,只是她那一雙渾濁的美眸讓曲風看得心中一酸,拉著柳婉婉的手徐徐說了起來。
“婉婉,幽哥哥給你講個故事,從前呢,在華夏的西北之地有一座很大的雪山,雪山上有一頭巨大的白狼和一個小男孩,從小男孩開始會走路開始,便天天早上跟著白狼跑進大雪山中玩耍,漸漸地,小男孩長大了,也學得了一身技藝,在他四歲那年,有個小女孩被送到了大雪山上,這個小女孩很漂亮很漂亮,但是她有病。”
“幽哥哥,小女孩有什麼病?”柳婉婉突然開口問道。
“小女孩有著先天性血管壓迫症,導致她氣血不足,從而各個器官出現了衰竭,也出現了躁狂症,而大雪山上只有這小男孩修煉了佛家真氣,於是,這個小女孩便交給了小男孩治療,小男孩每天用修煉出來的佛家真氣為小女孩療傷,但是小男孩體內還有一種很壞的真氣,必須要進行調節,否則小男孩便會死去。”
“毛毛蟲!”柳婉婉突然說了一句,而且還轉過了頭看了曲風一會,喃喃說道:“你不是我的幽哥哥。”說完之後又要發狂。
曲風急忙抱住了柳婉婉,看了花薌一眼,花薌會意,便帶著囡囡上岸,四人一塊進入了客廳,花薌將囡囡送到了蕭雨那裡,曲風則抱著柳婉婉直接進了臥室。
“對啊,是毛毛蟲!”曲風抱著柳婉婉就像哄孩子睡覺一樣,柔聲說著,“小女孩就每天晚上在小男孩為自己療傷之後開始吸毛毛蟲,把那種很壞的真氣趕走,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六年。”
“不對,還有然然,她也吸的,”柳婉婉又蹦了一句出來,然後再看看曲風,再一次喃喃說道:“你不是我們的幽哥哥。”將我的幽哥哥改成了我們的幽哥哥,顯然,柳婉婉開始慢慢記起了一些事情。
“是的,還有然然,只是小男孩從來都是在小女孩小嘴裡噓噓,而且小男孩很舒服。”曲風正說著,忽然發覺自己的褲子被褪了下去,柳婉婉竟然用小手抓住虯龍,俯身下去,仔細看了一會,“這不是毛毛蟲!”
曲風柔聲笑著,抱住了柳婉婉,繼續說道:“可是小女孩的病一直不能除根,於是小男孩便去問自己的師傅怎樣才能治好小女孩,師傅就說了,只有地獄之門中的黑玉能慢慢調理好小女孩,於是小男孩便準備去地獄之門。”
“不去,不去,你敢去我現在就死!”柳婉婉突然尖聲叫著,渾身顫抖著,雙臂緊緊抱住了曲風,淚水也出來了。
“就是這樣的,小男孩沒去成,當天晚上,小男孩就抱著小女孩出去了,他們找到了狼王,小女孩便發下了……”
“待我長髮及腰,哥哥娶我可好?幽幽心曲雪含笑,婉婉然然飄飄~~”柳婉婉再次喃喃出聲,“娥皇女英天驕,嬉戲紅塵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