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來得及叫疼,那邊他忽然低頭,我覺得脖子上一陣冰冰涼,心底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忽然之間卻又一陣溫熱,輕輕地擦過,我毛骨悚然起來。極力歪頭去看,終於艱難地看見他束著檀木冠的髮髻閃在眼前,而他竟低著頭,親上我的頸間,我大驚失色,身子努力向前衝去。想避開他的襲擊。猛地頸間一陣劇痛,我再也無法忍受。叫道:“該死!你敢……啊啊疼……”
有什麼東西溼溼地滑落了下來。電腦站.16k.cN
我驚恐地發現,我流血了。
趙承澤這豬,他咬了我。
我的脖子上被咬破了,不知道他咬的怎樣,是不是咬到了血管了。
那麼我很快就可以昇天了。
我忽然很後悔,我怎麼沒有聽深宵地話,我來看這個白眼狼做什麼?
原來這就是發瘋,那就讓他瘋去好了,反正在我認識他之前,這種瘋他經常發,家常便飯一樣。
我是自尋死路才來關心他。
可惡可惡可惡,誰來救救我?
我終於忍不住,痛的哭出聲來。
又不敢大聲地哭,怕驚動外面的人,若是他們進來,看到我跟他這樣,不知要怎麼想。
我忽然又想到深宵,若是給他知道的話……
“疼嗎?”他卻恍然不覺,在我耳邊低低地問。
我仰著頭,眼淚擦過臉頰向下滑落。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我不管你到底是真的瘋了還是假裝的,我告訴你,我饒不了你!”我咬牙切齒地說。
“你真倔強,”他滿意地嘆了一聲,忽然說,“我很喜歡你,今天就格外用心些好了,來。”
我不知道這“格外用心”是什麼意思,他的腿上用力,絞住我的身子,我低低地叫一聲,他的手放開握著的我地發,向下到腰間,自腰間緩緩地探入衣裳內層,我察覺到,感覺那手就好像是毒蛇一樣緩緩地向著裡面探了過來,忍不住渾身顫抖。
“怕嗎?”該死的他還在說著,我攥緊了雙手,卻打不到他,他只用了右臂,就輕而易舉的綁粽子一樣將我綁了個嚴實,還是綁在他的身上,我雙腿也動不了,手也動不了,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塊被人夾在筷子之中地食物,就等著被他戲弄過後一口入腹了。
我不要,我才不要這樣。
膽戰心驚地察覺他的手很不規矩的還在摸來摸去,我生硬地咽一口唾沫,說:“趙承澤,你認得我是誰嗎?”
“嗯……”他的頭在我的頸間擦來擦去,不時地伸出舌頭舔一舔,跟狗一樣啦,我感覺我的臉上,脖子上,多了很多溼嗒嗒的東西,他奶奶的,是洛王爺地口水!
“你……你別忙,你知道我是誰嗎?啊?”我堅持著問。
問話這平常的事情在這時侯變得非常的艱難,因為身邊的這個人不是一般的惡質,我一邊問,他一邊忙活,而且是兩邊忙活,手在摸,嘴唇在動,還有還有,他的雙腿是怎樣,當他自己是條蛇一樣,將我死死地纏住,老天,我發誓我已經不能再動上一動了,他真是我地剋星!
“你……你是……好吃地。”他說。
“我靠……”我忍不住脫口而出。這個比喻真是太對了也太絕了。
“開玩笑的,”他卻又說,“你是我心愛地美人兒啊。”
心愛的美人兒……我情不自禁地惡寒了一下,有生之年能見識洛王爺的肉麻深情功夫,本妖真是三生有幸何等有幸。
“那……那你叫我的名字。”我說。
說完這句話,他的手已經跟我的肌膚隔著薄薄的一層衣裳了,我激動的雞皮疙瘩都跳出來向他敬禮。
“名字?”他低低地問。
“是,名字,叫啊。”我把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