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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裡面,去看尉遲靜語。

淨瀾夕久久地坐在外廳,想起今日一上船,婉柔就拉著他進船艙,並且幾次三番留他陪在她身旁,平常她不可能這麼熱情,怎麼今日……

起身,走出門外,找來一個家丁,“去把重達給我叫來。”重達是他的貼身侍從,兩個月去幫他打聽藍國二皇子的事情直到昨日才回。

咖重大虎背熊腰,面相憨厚忠實,他撩開衣服下襬半跪在淨瀾夕面前,粗聲粗氣地說道:“王爺。”

“你去幫本王調查一下,今早本王所乘那船可有什麼古怪。”淨瀾夕緩緩說道,眸子裡閃過一絲精光。

“是。”重達應了一聲,轉身退下,主子下達的命令從來都是簡潔明瞭,而他負責辦事就行了。

聆淨瀾夕沒有回寢房裡再看尉遲靜語,踏步去了柔水閣。

婉柔已經睡下,淨羽早也離開。站在婉柔的芳草園裡徘徊,淨瀾夕冷笑,這滿園的芳草看似是安身靜心的,實質上……紅,黃,白這三種藥草混合在一起的香味,便是墮胎之香。婉柔嫁過來兩年有餘,一直體弱稱不能孕,其實是心中預謀的。

只是淨瀾夕隨她,也不想這麼快有孩子,也就沒有追究。

至於這次流胎,尉遲靜語是主謀的預測一直被推翻。

深夜,淨瀾夕走進風月殿,看到正端著一盤洗腳水走出來的小春,問道:“王妃如何?”

“回王爺,小姐方才睡下了。”小春現在對淨瀾夕的印象一天比一天差,自稱尉遲靜語是小姐,而不是王妃。

反正小姐也說了,她不會呆很久了。

淨瀾夕點點頭,走進前廳,再到寢房。尉遲靜語的小臉一邊白一邊紫,紫的那一面是被小蓮打的,像是用盡了她全是的力氣一樣,把尉遲靜語的臉生生打出了淤血。

尉遲靜語輕輕闔著眼,睡不著,一聽到有腳步聲進來,以為是小春又回來了。於是翻了個身,沒有搭理,不想再看到小春為她的傷勢而哭泣的樣子。

“我知道你沒睡。”淨瀾夕淡淡地開口。

尉遲靜語睜開眼睛,身子莫名地打著抖,轉過身,然後做起來,垂下了眼睫,不敢看淨瀾夕。

淨瀾夕知道她的心思,於是快語把自己這趟來的目的說出:“你以後不要去找婉柔。”

“為什麼?”尉遲靜語抬眸,看著他問道。

“婉柔不需要一個做牛做馬的人,你不去打擾她才是真的對她好。”淨瀾夕說道,尉遲靜語點點頭,他說的也對。婉柔需要一頭牛馬有什麼用?她又不耕田,想著自嘲地笑了笑。

“以後你在你的風月殿裡好好待著,不要再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淨瀾夕看著她絲毫不反抗的樣子,有一些煩,她的稜角真被磨光了?

尉遲靜語點點頭,垂下眼睫,抿著唇,不發一言。

淨瀾夕轉身,“你好好照顧自己。”說罷,便走出了風月殿。

尉遲靜語舒了口氣,終於走了,這個降低四周氣壓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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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說,不要去打擾婉柔,才是對婉柔真的好。也許,現在婉柔真的需要靜養。而她,也需要一段時間來沉澱一下心。時間是最好的良藥,能把心靈上的傷口變成不痛不癢的疤。

是夜,沒有星星,詭譎地可怕的夜,黑色的風肆虐。淨瀾夕躺在軟玉溫香懷裡,張開狹長的眼眸看著一臉潮紅嬌笑著的清荷。

清荷夫人白天那麼素潔高雅,晚上,在淨瀾夕的調教下,便成了蕩;婦。滿意地在她身體裡面釋放。淨瀾夕起身,把床上的被子往清荷身上一裹,語氣冷漠:“走。”

清荷的嘴一扁,還氣息不勻,伸出蛇一般柔軟的雙手撫上了淨瀾夕如玉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