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菡眼見這群可愛的學生,忍不住由衷的開心
“那慕容先生,你到底加了什麼喲?我也好想學學,這樣以後我也可以煮來喝。”喬妹也頗為好奇
“也沒加什麼,我只是加了陳皮而已。”傾菡笑著回答
“陳皮?就是我們平常扔掉的橘子皮?”範大同目瞪口呆
“是的,別看陳皮不起眼,可是,你們看,加到涼茶裡,味道就會變得不一樣了。就比方說,不起眼的小花,沒什麼特別的,但是卻散發著幽幽的香氣,我們的生活中也同樣如此,或許一個人其貌不揚甚至是醜陋,但是他們有的時候能做尋常人做不到的事,所以不要看輕別人。”傾菡說著眼睛看向遠處。她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的身後,一雙眼睛也在看著他,那眼睛裡滿滿的溫柔
“那慕容先生,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是我一直想問又不敢問的。”一個高個子男學生問道
“你說。”傾菡點點頭,算是應允
“慕容先生,你來我們弘文學院的時間也不短了,我想問的是,您為什麼一直蒙著面紗呢?”那個學生壯著膽子問
“哦,這是我家裡的規矩,未出閣的女子都必須以面紗遮面。”傾菡編了個謊
“是這樣啊,我們一直都不理解您為什麼要一直蒙著臉,現在清楚了。對不起啊,慕容先生,是我冒昧了。”那個學生言表歉意
“沒事的,你們也只是好奇。所謂不知者無罪。我不怪你們。”傾菡無所謂地笑笑
稍作休息,一行人又出發了,終於,趕在戌時前到達了西明寺。
到達西明寺時,大家早已累得癱軟了,傾菡也勉強打起精神張羅著學生住宿的問題,解決掉這些後,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沉沉地睡著了。
可是又是在半夜時分,傾菡又一次被噩夢驚醒,起身到了一杯茶,喝了以後,看看窗外,月色正好,於是輕手輕腳的開啟房門,關好,一個人悄悄地來到寺廟的後院。
正值丑時,大家都處在睡夢之中,萬物寂靜,只有山間的蟬鳴鳥啼,溪水潺潺,傾菡走了走,來到一座涼亭。涼亭建在山的一處懸崖邊,看下去,無限深淵,一片漆黑。傾菡從腰間拿出玉笛,緩緩吹奏,一曲《良宵引》合情合景,讓人沉醉。
本來就睡得不怎麼好的聶文星,正在輾轉反側之際,只聽得山間傳來幽幽的笛聲,仔細一聽,是那次在客棧的笛聲,怎麼會這麼巧,在這裡聽到了?於是聶文星也徹底沒有了睡意,起身穿好深紫色長衫,拿起摺扇,輕聲出了房門,尋著笛聲,來到了涼亭。
只見涼亭內坐著一個人,因為山裡夜間有薄霧,所以看得並不是很真切,聶文星悄悄走近,生怕驚擾到了吹笛人,近了些許,定睛一看,竟然是她————慕容傾菡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呢?自己尋了許久的吹笛人,竟是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同事,還是自己贊慕的物件????【難道不是愛慕嗎???嘿嘿,聶先生,你就認了吧,你喜歡人家,又不直說,真是個彆扭的熊孩子】正當聶文星這邊無比震驚的時候,已經吹奏完了,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打算回到房間的傾菡,一轉頭,就看見站在離自己不遠的聶文星,而他正是一幅像見到鬼一樣的吃驚表情。【啊呸,這是什麼比喻】
“竟然是你?怎麼會這樣??”傾菡剛要開口問聶文星怎麼了,就被聶文星一句無厘頭的話給問住了,硬生生停住了往前邁的腳步
“聶先生?聶文星?你沒事吧??中邪了??”傾菡一頭霧水
“原來是你,怪不得,我後來就沒有聽到了。”聶文星沒有理會繼續自言自語
“誒,聶文星,你到底怎麼了?我給你的藥沒問題啊,你是不是吃了別的藥了?”傾菡滿頭黑線,見鬼了,這聶文星今天是怎麼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