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現在自己的心裡有著一種強烈得象在燃燒的感覺。
“少白?”李永時這才注意到李黑的床上躺著一個人。“就是他嗎?”
“是的,他是李家村的後代,他母親叫紀彬。”李黑說道。
“李家村?紀彬?”李永進重複了一下,搖了搖頭。
“紀彬說我也是李家村的後人,爸,怎麼,你沒聽過李家村?”李黑有些急了。
“李家村在哪?對了,你說的紀彬呢?”李永進看了看李黑的房間,沒看到李黑的說的紀彬。
“她,她消失了。”李黑覺得用死了好象不恰當,想了一下,只能用“消失”這個詞。
“消失?”多年的軍人生涯,李永進已經是夠鎮靜的了,現在也被李黑的驚人之語弄了個目瞪口呆。
李永進覺得這兩天發生在李黑身上的事情好象特別的多。李黑說了一下下午的情形,“就這樣,李少白就成了我的侄兒,不過,我好象能感覺到他身上和我有著相同的氣息。”最後,李黑說了一句。
聽到李少白的速度竟然可以快過肉眼,到紀彬的眼光就象實物,再到李黑說起的紀彬眼光傳遞的關於她和她兒子的資訊,以及她眼光中傳遞的李黑是李家村後人卻沒有說出理由,最後到紀彬消失在眼前,李永進的嘴越張越大。
“難道爸爸不是李家村的人?”看到李永進吃驚的神情,李黑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但紀彬又明明白白地說我是李家村的後人,爸爸不是,而我是,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難道...”李黑越想越心驚,結論卻越來越明晰。
“難道我竟然不是爸爸的親生兒子?那我的父母是誰呢?”
“你先睡吧,我想想...”李永進看到李黑的表情,哪還不知道李黑現在在想什麼,趕忙離開。隔李黑的生日只有兩個月了,受人之託,終人之事,當初,那個人把李黑託付給自己的時候,曾說過不能在李黑十八歲生日之前告訴李黑身世,自己也答應了,只是當時卻沒有問為什麼不能告訴李黑。
敲了敲頭,李永進整理了一下混亂的思路。
“李黑,自己的養子,跟了自己十三年了,自己卻不知道他會畫畫...三年前,他到華山去畫的一幅畫,被風吹走了,卻被HK的李誠嘉得到,看畫以後中了風...一個多月前,李小婷,自己的女兒,把李黑的畫偷去送到了畫展...李誠嘉的家人把畫送到北京,總理的孫子看了畫以後失去了知覺...聽到蓉城曠世絕作的事情,由於同是龍字,同是黑子的手書,總理派人把畫送到蓉城...由於不知道黑子是誰,救人心切下,李誠嘉的後人開出了億元重賞的天價...然後是軒然大波...最後是今天,李黑到展覽館拿了畫以後,在路上卻遇到了稱是他親戚的紀彬李少白母子...”
在紙上把發生的事情串成了一條線,然後多又了幾個疑問:要抓李少白的是誰?為什麼要抓他?李黑說要抓李少白的人喊了一句,“教主要活的”,這是一個什麼教?李家村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為什麼在紀彬的影像裡,說那個地方人人都有異能?紀彬怎麼知道李黑是他夫家的人,而且還是李少白的叔叔?
終於還是得不到答案,李永進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如果李小婷看到了,保證會說,“哈,爺爺家的電話,我要聽...”
電話的那端,沉默了好久。在李永進長達半小時的敘述中,始終未發一言,只是偶爾加重的呼吸聲,證明那邊確實有人在聽著。
“爸,事情就是這樣...”
又是好半晌,“永進呀,這事你就擱自己心裡,那幅畫的事由小黑自己作決定,那個小孩就由小黑帶著吧,至於小黑說的他要帶那個小孩自己駕舟去HK,小黑需要什麼,你就幫他準備什麼。呵,這個小黑,一幅畫居然搞出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