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鐘到達這裡?”
李少白覺得連長的話問得很白痴,但他可不敢笑。“報告,因為我動作快。我們要以軍人的速度來要求自己。”
一個教官吁吁地跑來,連長看了看錶,那個教官也說,“一分二十秒。”
“李少白,你是聽到哨聲響起就跑來這裡的嗎?”
李少白說,“報告,是的。”
連長突然換了一種似乎有點痛心的語氣,“我知道緊急集合是要給各班打分,可也犯不著作弊呀,還叫一小孩來作弊。”
沒想到,李少白竟然又跟作弊連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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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有人昏倒了!”
教官還想問什麼,突然有學生大聲叫道。
這些天湖南的氣溫高達四十度,在操場上每天就跟洗蒸氣浴似的,站在那裡不動,汗水都“刷刷”地住下掉。這緊急集合雖然早幾天教官就說過了,只是沒說是哪一天,由於強調要跟個人考評以及集體榮譽掛鉤,許多人都睡得很驚醒,甚至有人和衣而睡。
由於天熱加上心裡面記掛著緊急集合,許多人都沒有休息好,加上剛剛的一陣急跑,於是便有人撐不住了,這不,一個女生一臉煞白的倒在地上。從這個女生開始,佇列中又倒下了幾個。
李黑就讀的國際商學院一下攤上了兩個,奇%^書*(網!&*收集整理李少白班上那兩個愛擰他小臉的女生也倒了一個。
各班的教官看掐人中不行,忙叫道,“送醫務室。”
剛一說完,李少白就抱起了他們班那個一米六七的女生,而李黑也象扛沙袋一樣,把他們班兩個女生疊在一起,騰騰地就跑起來。
那個連長和另兩個教官背了剩下的三個昏倒的女生,“讓他們走兩遍隊例就解散。”
等交待完,抬起頭,李黑和李少白已經沒影了。
連長和那兩個教官到了醫務室,李黑和李少白已經沒在那裡了,而三個女生的點滴已經打了小半瓶。
抹掉頭上的汗水,回到操場,隊伍已經解散了,李黑和李少白的教官說,他們兩人還回來參加了一輪佇列訓練!
這個早晨,被稱作是“公車事件。”取意清光緒的公車上書,最後倒了六君子,只不過這個早上倒的是六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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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李少白相比,李黑除了在那天早上表現了一下不凡外,其他時候都只不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大學生。
當然,如果沒有那個晚上,也許大多數人都不會認得他,雖然那個早上李黑扛起的沙包一樣的兩個人,在通常人來說是有點不可想象的事情。
那天晚上的事情卻是由王小波引起的。
王小波這個假期里長了不少的肉,那天在校門口李黑和李少白差點認不出他,軍訓才開始一週,王小波就又長了十來斤肉,簡直成了見風長。
晚上照例是練軍歌。
軍歌過後,由教官們表演軍體拳,王小波跟他身邊的人說,“這軍體拳還只是花架子,別看哈呀哈的喊得鬧熱,卻是打不倒人的。我一朋友的拳法一個能搞倒他們七八個人。”
軍訓時要求不能說話,王小波被叫出列時,只能訥訥地重述了一遍。因為李黑曾說過在軍人面前不能夠說假話。
“你朋友在?”連長問道。
王小波看了看另一個方陣,聲音很低地說道,“在。”
王小波有點不敢看李黑,因為李黑在草原上曾經告誡過他,不能說他和李少白會武的事情。要離開草原的那天晚上,李黑要把他在草原上收復的黑駿馬“黑龍”寄在一戶牧民那裡,那戶牧民有點不信李黑能夠收復這匹汗血馬,說除非李黑能夠勝過草原上的十大勇士,因為這十大勇士都曾經見到過這匹馬,也追過這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