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顛屁顛地跑去和老闆打個招呼,順便敘敘舊,他可是有7、8年沒有回來過了。
“好煙!”身為攤主的中年漢子點起了煙,只抽了一口就感慨了起來,也許一輩子也不會抽上一口的小老闆小心翼翼地問道:“這可要不少錢吧?”
中年人看起來挺淳樸憨厚,至少給拉西斯的第一感覺是這樣。
長相粗獷的柳邦很難得地露出了小孩子才會有的表情,撓撓頭,不好意思道:“這可不是我的,我哪會有這種高檔貨,我們之中有個是海軍高官的孫子,我只是討來借花獻佛而已。”
一直捨不得將菸頭從嘴邊挪開的老闆終於停下了吞吐,臉sè一瞬間就佈滿了擔憂,老闆問道:“你的聲音?”
柳邦誠實回道:“在一次追擊中,聲帶不小心受了傷。”
憨厚的老闆老生常談道:“別嫌長輩們囉嗦,下次可要小心了啊,我們這島上要論以後誰會最有出息,除了你,也就只有在寺廟裡打滾起來的那個小子了,說真的,其實仔細想想的話,在島上做一個平凡人,安安心心過完一輩子不也挺好,為什麼一定要跑到大海上去過著打打殺殺,有今天無明天的rì子?”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的柳邦忽然想起了拉西斯的自嘲,柳邦裂開嘴笑了起來,露出了和粗獷長相不符的潔白牙齒,“因為我們都是傻子。”
以柳邦這個人妖大漢一個人就佔掉桌子一角的身板,不得已的小夥子們和老闆打了一聲招呼,便將兩張桌子一拼,整出一個大桌子,給自己搬了一個凳子的拉西斯,很隨便地挑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又在自己左側擺了一個,拍拍凳子,說是有話要問,拉西斯爽朗招呼著胖子,讓其坐到他身旁,至於另一邊,自然被羅給坐了。
“你們都是小熊子新認識的朋友,咱這個做長輩的也不會說什麼大道理,今天就給你們免單了!”和蟲媽一樣,看來這位老闆倒也是個實誠的好前輩,老闆的一席話引起了一陣鬨笑,其中尤以拉西斯最歡,“小熊子?哈!維尼?”
“笑個屁!”
柳邦一拍臺子,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不過不說還好,一說,配合起那副娘娘腔的嗓音,拉西斯他們笑得越發的歡樂了。
柳邦之所以選擇這裡,除了和老闆很相熟以外,最重要的是這裡的風格比較偏向和國和龍島,畢竟杜蘭特和南海三兄弟他們不是劍道就是武道,都是和那邊有些淵源的,更別說還有拉西斯這個對那種難以理解的方塊字嫻熟掌握的奇葩存在,一問老闆,拉西斯的興致果然被釣了起來,這裡不僅有爛大街的朗姆酒,還有相當罕見的白酒、清酒之類具有民族特sè的酒類供應,這才明白了這裡生意為什麼那麼好,老闆年輕的時候是個釀酒師,學了很多釀酒的手藝,不久就以釀酒的手藝在學術島漸漸出了名,唯一有些納悶的就是明明生意如此火爆,卻仍舊守在路邊一角,似乎沒有找房子開酒吧的打算。
拉西斯二話不說,也不管其他人習慣不習慣,先給自己來了一罈白酒,也不要那種專門用來喝白酒的小樽,直接用上了大碗,意外的是,除了柳邦,剩下幾個沒嘗過的也都表示出了濃厚興趣,這大概是“超人級”的通病,都有一顆堪比野貓的好奇心,一人門前一隻碗,痛飲起來,唯一苦逼的就是胖子雷特了,先別說喝不喝酒,對他這個用刀叉用慣了的傢伙來說,光是怎麼拿住筷子就是個大問題。
“你怎麼了?”落座在右手邊的羅,俯到拉西斯耳邊悄聲問道,擺在桌面上的雖說都是些平時吃慣了的海鮮,遠遠不及少見的山中野味來得值錢,但好在味道不錯,可拉西斯除了喝酒還是喝酒,沒有動過一次筷子。
被問到的拉西斯沒有掩飾什麼,實誠回道:“右手,右手沒有知覺。”
“哦,果然如此,那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