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最堅持的那種態度去跟這幾位發生矛盾。”
一次次重新整理認知的紀若棠突然有種感覺:“你把自己摘得這麼幹淨,會不會在某個時候突然就自己走掉了,就好像幾年前那樣!”
石澗仁還楞了一下:“嗯,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提醒了,如果這種工作之外的局面真的頭疼到我都覺得干擾了工作,那就乾脆隱姓埋名的換個地方生活,反正我曾經有的那種使命感也逐漸搭建成型,我無愧於師父,也無愧於我的良心,可以選擇過點簡單生活了。”
整個白天都表現得非常堅強的姑娘突然就紅了眼圈:“你可真夠冷酷的,枉我三年來心心念念都是你,結果剛剛回到國內,你就給我這麼一大盆冷水,居然可以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說走就走?”
石澗仁苦笑:“與其說溫開水一般讓你感覺不到,慢慢的冷卻,我還不如就在你回國之時把事情交代清楚,還能讓你更清醒一些,無論何時你既然不同於同齡人,早早的擔負起責任,那就不應該這麼感情用事,這句話對我是同樣的道理,從師父把我撿回去,開始傳授學習各種知識,我就應該對得起這份養育之恩,先回報給這個人世間再說我自己的事情。”
跪坐在沙發上的紀若棠再無面對齊雪嬌、倪星瀾時候的堅毅強硬:“可你也要對得起我啊,相依為命的那些日子你都忘了?你真的可以一聲不吭拋下我就走?”
面對這樣的指責,石澗仁難得的低頭:“從本質上來說,其實就算是當個棒棒,我也能過得有滋有味的感到快樂,我不太喜歡叱吒風雲,更不喜歡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那該死的責任感,總是讓我面對別人需要的時候心軟,現在你已經堅強起來,還是不是有我都不重要了。”
白天還說自己不會對著男人賣小認低的女強人風範丟了個一乾二淨,紀若棠尖叫著跳起來一把抓住了石澗仁的袖子:“重要!永遠都重要!你如果要走,那……那我就跟著你一起走!”聲音中的惶恐或者慌亂幾乎是石澗仁沒見過的。
他也有點忙亂的抬起頭:“不是這個意思,我沒說自己要走,我只是打個比方,紀若棠……”
姑娘甚至有點緊張:“叫我糖糖!今天你從來沒有這樣叫過我。”
石澗仁艱難:“糖……糖,你已經成年了,就像你剛才說過的,常理,從常理來說,我相信你會成為一個成功的事業家,也相信你會跟這幫夥伴協作,甚至如果考慮到性格因素,你也可以自己另外獨立……”
聽見那個熟悉的稱唿,紀若棠才稍微放鬆些,抓著石澗仁的衣袖搖晃:“媽媽把我託付給你,我們就是親人!是相依為命的親人,你怎麼能甩下我完全不給我留下任何音訊就走了?”
石澗仁也在經受良心的拷問:“我說錯了,我說錯了,我絕對不是拿這個來威脅你,順口一說抱怨一下而已,如果真要走,這幾年隨時都可能走了,你得知道,剛才跟你提到這幾位女性,已經讓我很頭疼了,既要平衡好工作關係,還得潔身自好保持我的道德修養,你就別再添亂,給我施加壓力了好不好?”
紀若棠鬥志又來了:“那就應該把她們一個個都踢走!”又握小拳頭了。
石澗仁頭疼:“喂!工作上沒有任何問題,你學了這麼久的管理,難道還不清楚那個少數關鍵人才是企業管理重點的理論麼,整個體系能夠運轉自如,缺了我可能行,抽走這幾位你試試看?”抬頭看了紀若棠躍躍欲試的表情都要抱頭了:“求你了,我好不容易把整個團隊結構搭建起來,現在執行得也還算不錯,你就不要讓我傷筋動骨了好不好?”
紀若棠嘟嘴:“我好心好意……”
石澗仁雙手合十:“放過我,你先專心專意的把酒店做好行不行?如果精力過剩,關心所有這邊體系的關聯企業,瞭解任何資訊都行,但是服從我的排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