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量錯了女性在這個時候的關注點,又或者說是理解錯了齊雪嬌的情緒走向,這句話讓齊雪嬌哇的一聲就哭出來,當然哭聲的同時姑娘自然是一頭扎進了石澗仁懷裡,穿著襯衫的石澗仁立刻感覺到胸口潤溼一片,低頭想安慰下:“不用……”
好像跟之前任何一次異性親密接觸不太一樣,石澗仁自己都驚訝自己似乎順理成章的就把手臂摟住了緊貼自己的溫熱身軀腰間,動作嫻熟得無比自然,看來他內心確實是很嚮往的,嚮往這種軟軟的手感,暖洋洋的身體接觸和所有冰冷的算計,堅毅的自制,骨感的現實都不一樣。
也許就是受到這個腰間動作的提醒,齊雪嬌雖然沒有倪星瀾跟柳清那麼高,但是北方姑娘的個頭只是稍微調整抬頭,豐厚的唇瓣就堵住了石澗仁的嘴,用力再用力!
以石澗仁跟女性那不多的嘴部接觸經驗來說,齊雪嬌太用力了!
簡直比得上昨天還是前天那抱著自己嘴跟刨地似的姑娘,那誰來著?
反正石澗仁腦子瞬間有點混亂,好像這次可以名正言順的繼續吧,那就回應!
可他這會兒能想到的動作就是嘴對嘴的來回晃頭,因為滑啊!
齊雪嬌可是帶著涕淚橫流的架勢親上來的,胡亂用力的親吻一點都不浪漫溫馨,更談不上性*感誘惑,而是充滿了情緒,彷彿能把石澗仁給燒成灰燼的那種濃烈情感,也沒什麼舌尖挑逗或者唇齒相依,就是用力的滑過來滑過去!
對的,滿臉淚水的後果是滑得很,保不齊還有別的什麼,因為感覺石澗仁滑了好幾下的回應,齊雪嬌有點難以置信的使勁睜大眼把自己又掰開點的時候,兩人甚至能看見兩嘴之間一道長長的晶瑩水線,在外面燈火闌珊的夜光之下,格外晶瑩剔透還晃晃悠悠的,石澗仁好怕那斷了,肯定會耷拉到齊雪嬌臉上的,因為他高點啊。
有點從迷亂中被驚醒的姑娘肯定也第一眼就注意到這條水線,羞憤、驚駭、丟臉加不知所措的多種情緒之下居然再次哇的哭出來!
這倒是把那水線給震斷甩到了石澗仁胸口上,他有點無辜的低頭看看,從褲兜裡掏出手巾遞過去:“冷靜點,再哭一棟樓都要來看你了!”說出來才覺得這句話怎麼跟自己帶丟丟時候的口氣差不多。
齊雪嬌甩開手巾在臉上快速的抹抹,鼻音還是有點重:“冷,冷靜……你以為都跟你似的,你知道我多難受麼,你知道我多害怕,我恨死這檔子事兒了,可,可,回過頭來想起你說我倆真的能結婚,我又忍不住想笑,就忍不住想看到你,我是不是一點都沒有立場……”
石澗仁其實還從未體驗過放縱自己的情感衝動,他習慣於什麼都要控制,特別是控制自己,哪怕是手都伸過去了,還下意識的頓了頓確認這真的不違背道德或者什麼亂七八糟不應該,才接過手巾幫齊雪嬌臉上擦拭下有點泛光的地方,觸感真是充滿了柔軟的彈性,有點意想不到的彈性,彷彿有種莫名吸引力,讓他忍不住又輕輕用手指肚幫那臉蛋抹了一下,但更像是撫摸。
齊雪嬌從他的手指接觸就停住了嘴,一雙柳葉眉下睜大眼一瞬不眨的看著石澗仁,之前那些混亂念頭估計都去了九霄雲外,完全無意識的還有把臉頰側著迎上去。
不過石澗仁真是擅長自我控制,只抹了一下就收回手來:“這會兒……我能理解書上說膚若凝脂是什麼意思了。”
齊雪嬌沒忍住噗嗤笑,還帶著眼淚呢:“你傻啊!”
其實從這落地玻璃就能看見下面樓外有好些剛才的觀眾已經散場走得差不多了,石澗仁還在適應這種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的人生,想了下才能找到節奏:“我們……這算是在搞物件吧?”
齊雪嬌很認真的想了想鄭重:“是!肯定是!”然後想起什麼有點著急:“剛才是不是我那……我滿是眼淚鼻涕的,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