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觸感透過面板傳給我,我聞到了白蘭地和菸草的混合味道輕輕放下了打算攻擊的膝蓋。
大半夜的他這是在幹什麼!?
眼睛被矇住什麼都看不見,伸出去想摘掉的手被用力按在頭兩遍。溫熱的呼吸近在眼前,下面抵了個火熱的硬邦邦的東西……
我張了張嘴,剛想說點什麼,嘴唇就被迅速壓下來的嘴唇含住用力吸吮,直到快要麻木了他才轉移了陣地親吻我的頸側,又將鼻子貼著我耳側的鋪在枕頭上的頭髮用力的嗅,我甚至聽到了他粗重溫熱的呼吸,然後……
耳垂被用力咬了一下……
小腹傳來一股陌生的熱流……
他似乎感到了我全身立刻癱軟的狀態,轉頭再次親吻我的嘴唇,順利的頂開牙齒用力吸吮我的舌尖,彷彿要把我吞吃入腹。
忽然感覺下面一涼,接著有個火熱的東西在那試探性頂了頂,直接衝了進去。
我的老天……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停在那兒,過了會才繼續動起來,嘴唇貼著我的,時而輕咬吸吮一下。
疼痛漸漸過去,尾椎部位騰起一股電流,我仰起臉緊咬嘴唇盡力不發出聲音,他立即代替我將這些含在嘴裡的火熱聲音吞了下去……
等我再次醒來,視野仍是黑乎乎的一片。這才發現眼睛上竟然還蒙著東西。摘下來看,是他的手帕,右下角繡了簡單兩個小字母:AG,我每天的必洗衣物之一。
整個身體彷彿快要散架了一樣,我試著站起身,整個人卻直接跪在地上。
清洗了一下,穿好衣服,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已經下午兩點了。
Helen為他準備的早午餐。
他對Helen大發脾氣,說米飯太硬,竟然就這麼端上桌來是在膽大包天。Helen不得不戰戰兢兢得再次進廚房做了煎魚,這回Amon直接差點沒把她斃了。
都怪我,我該告訴Helen,Amon從不吃魚。
有一次我做了魚,他直接將魚扔在我腳上。
幸虧魚是溫的。
我用力洗床單上的血漬,下身已經不再有撕裂的痛感,只是腰還是發酸……
兩隻大傢伙悄悄出現在我身側,仰頭嗅著空氣,彷彿透過這種方式就能知道我在幹什麼一樣。我趁它們不注意把肥皂水抹在它們鼻子上,它們被嗆得直打噴嚏。
狗從來不會主動找我。
我扭頭,Amon穿著深綠色軍裝,腳蹬黑亮長軍靴站在門口,頭髮整齊的向後疏好,嘴唇緊抿,仍舊是面無表情的臉。他將手裡的槍塞回槍套扣好,伸手摘下綁了槍套的腰帶掛在一邊,從上到下一顆一顆解釦子,將衣服舉在我面前。
我伸手接了過來,他立刻扭身走了,兩隻狗尾隨著他。
看著他挺直了的脊背,和軍褲包裹著的挺翹臀部,想到了昨晚的事。
還真是……恩……
可口……
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像對Helen·Hirsch一樣因為自己內心糾結太喜歡我,又深以為不可以喜歡我,最後糾結成一個結果……虐待我。
那個時候我要還手嗎?
Schindler每次都會帶很多東西過來,在這個由於元首下令導致的物質匱乏的時段這些東西自然是十分貴重的。
當然,他還會送女人過來。
Schindler會將他那17個漂亮秘書中的八九個一起帶過來收買人心。或者是圖個好印象。
這個時候他們可能會唱歌跳舞,或者說做一些調情舉動而不想被打擾。我和Helen會在恰當的時候最後增添一次食物,足量到他們可以娛樂到宴會結束,然後退下給他們空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