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對他而言……
他在天陽學院,打了幾次架都賺的盆滿缽滿。
王越這時道:“不一樣,對其餘三族而言,軍隊不缺錢。可人族不是,這些年,人族式微,在戰場上一直吃緊,而且這些年來,軍隊所獵殺的資源,大多數都送往各府,共計給學院、後輩修煉所用。”
言罷,王越道:“你以為學院每年的資金、培養弟子的靈石都從何而來?都是他們在戰場上灑血、用命換來的。”
“而且他們為了抵禦三族入侵,每年都需要耗盡大量的時間,奪來一點資源,也都想著如何讓人族後輩強大了。”
秦君邪聞言,心中肅然起敬。
楚雲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憨笑道:“院長嚴重,保家衛國,禦敵在外,本就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王越冷哼:“職責個屁!職責就是,因為你們的犧牲,給了人族後輩一片淨土,結果仙門一下來,出了一群叛徒!要我說,就該在學院加上一場試煉課程,讓學院弟子去戰場上跟三族打一次,去見一見戰場的殘酷,讓這群白眼狼看看,他們今天的安逸,是多少人用命用血還來的。”
陳奕勸道:“他們還是孩子……”
“狗屁!你陳奕幾歲入伍?”王越說著,上去一把將陳奕的胸甲扒開。
秦君邪看著,一下驚住。
陳奕的胸膛上,滿是瘡痍。
傷痕無數。
都是不可修復的那一種。
刀疤、劍痕、數之不盡,如同一條條崎嶇盤臥的大龍。
“你沒爹,你沒娘?受了這麼多傷,沒人心疼?憑什麼?”王越氣憤道。
陳奕乾笑:“都是小傷……“
這時。
秦君邪忽然失笑:“院長,行了,別演了。”
王越轉身,笑了笑:“我可沒演,這都是真的傷。”
秦君邪嘆息,他算看明白王越的意圖了。
他轉身看向楚雲和陳奕,正色道:“2位,我秦君邪非君子,但從來不屑小人,我於人族而言或許只是米粒,可我之前開創研究所的話語絕非空談。”
“我是米粒,也願成為人族的一束光,這功法一事,對軍隊而言,我秦君邪分文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