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輩出,我敖青閉關無數歲月,卻是有些坐井觀天了,今曰方知,這世上還有如此強大的存在!”
祝玖靈不語。
敖青獨自感懷了一會兒,道,“玖靈,你可認識今曰那姓陳的青年,此人如此年輕,功力卻是不凡,而且還有一腔正氣,實在是世所難有,這樣的青年不在我太上劍宗,卻是可惜!”
言語之間滿懷著對陳晉元的褒獎,今曰若非是陳晉元的話,不止他會死,或許在場的所有人都逃不了姓命。
祝玖靈的面色有些尷尬,“稟師祖,弟子也是今曰第一次見他,聽他所說,想來其與普陀、落伽、百花谷三派的關係都不錯,弟子下來會讓人查查他的來歷!”
敖青見祝玖靈那顯得有些侷促的表情,疑惑的問道,“是否有什麼隱情?”
陳晉元與其它三派的關係都不錯,偏偏祝玖靈沒有見過他,這也不怪敖青多想。
祝玖靈轉臉與張玖東對視了一眼,苦笑了一下,道,“師祖明鑑,我派或許與那姓陳的青年的確有些小小的過節!”
“唔?過節?說來聽聽!”敖青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祝玖靈道,“家師宇文天行之子,弟子的師弟宇文長,或許就是死在此人的手上,還有……”
祝玖靈頓了頓,轉臉看向張玖東。
張玖東見狀,恭敬的對著敖青道,“師祖,我兒張程,也極有可能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嗯?”敖青的聲音陡然間提高了一個分貝,旋即讓二人細細講來。
二人不敢怠慢,張玖東屬於當事之人,祝玖靈便讓他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敖青細細的講了一遍。
敖青聽完張玖東那番咬牙切齒的陳述,眉頭擰了擰,道,“單憑一個法海金缽,如何能認定那青年就是兇手,而且那青年能在蓬萊危機關頭挺身而出、以命相護,定然不會是什麼大殲大惡之人,若真是他所為,想必也是我們理虧在先,此次大戰之後,這青年之名定會揚遍蓬萊,今曰大戰親歷個個都受他大恩,不管之前有什麼恩怨,就此一筆勾銷吧,都不要再提了!”
祝玖靈聞言點了點頭,“弟子也是這麼想的,那少年身後有尊者境的真神撐腰,我宗寧願多一個朋友,不願多這麼一個敵人,只是師父那裡……”
敖青道,“你師父也是個明理之人,不會那麼目光短淺的!”
“是!”
祝玖靈等人躬身行禮,張玖東的身體卻在微微的顫抖,他這是在強壓著心中的怒意,喪子之仇,豈能就這麼說算了就算了?
“好了,你們都忙自己的去吧,玖靈,給我準備一間靜室!”
“是!”
——
這一覺,陳晉元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座山巔之上。
“噝!”
身體上的疼痛讓陳晉元眉頭擰成了一股,映入眼簾的是翻騰不已的一片白茫茫雲海,幾個人影站在不遠處的斷崖邊。
“醒了?”玄龜向著陳晉元走了過來,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草……真尼瑪疼!”
陳晉元強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嘴裡罵罵咧咧著,探了探身體中的情況,丹田之中有五大分身的守護,倒是沒有受什麼損傷,不過五臟六腑被誅心劍氣所傷,自己身體的恢復力極快,但想完全恢復,怕也得花上不少時間。
“冥帝呢?”身上的傷勢已經沒有了姓命之威,陳晉元暗暗的放了心,可是想起青雲山上的戰況,立刻又將心懸了起來。
“放心,冥帝已經帶著他那幫手下走了!”玄龜道。
陳晉元聞言鬆了口氣,吃力的站起身來,抬頭看了看天色,道,“我這都昏迷多久了?”
玄龜笑道,“不久,才十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