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錯的離譜:除了那個levelupper始作俑者,還會有哪個研究員敢於公開挑戰木原家族的龐大勢力呢?
少女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成為西斯武士的學徒,隨他在幾天之內見識了自己之前恐怕連想都沒有想過的東西之後,這種迷茫不僅沒有緩解,反而越來越深了。
教師,暗部,探員,艦長……這個男人似乎能隨心所欲的扮演需要他扮演的每一個角色,而且扮演的都很好。然而無論順著他的哪一個面具追下去,最終佐天得到的都只是一片黑暗。那不是原力海洋深處那種令她感到安心和溫暖的黑暗。阿斯拜恩的意識深處充滿了寒冷和空虛,就像是宇宙間隨處可見的一片真空。
佐天不知道阿斯拜恩有沒有發現她對他內心的窺伺。然而每當她驚覺自己對阿斯拜恩的疏離感時,那個有著青藍色長髮,充滿了成熟知性女性魅力的女性處長的話就會迴盪在她的耳邊。
“你要小心。”當阿斯拜恩去和高町隊長到另一個房間商定支援細節時,林蒂-哈洛溫提督叫住了少女,看著她的眼睛這麼說:“對一個西斯,無論如何防範都不過分。因為他能讓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在內,都相信他所說所做的一切。”
或許在意識的更深處,年幼的西斯學徒仍然相信著原力的指引,即便有魔導士的警告,即便畏懼著那空虛和寒冷的精神深處,即便無限留戀著學園都市的生活和遠在北海道的家裡的溫暖,她仍然毫不猶豫的跟著阿斯拜恩走上了這條道路。
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就在此刻,就在這裡,敏感的少女驚訝的發現,似乎隨著與原力海洋的聯絡的逐漸疏離,那些被原力波濤深深掩蓋的東西,似乎漸漸露出了一點點的輪廓。本來深沉的就像是原力海洋本身的西斯武士,也似乎開始發生了某些微妙的變化。
“抱歉。”阿斯拜恩的聲音驚醒了正在思考的佐天。不知什麼時候關上窗戶,將越過山脈吹來的冷風擋在外面的西斯武士已經悄無聲息的把一碗熱氣騰騰的麥粥喝了個乾淨。佐天小心的觀察著男人的表情,然而大概是桌上的油燈實在不能滿足佐天那習慣了日光燈的眼睛,她從那張毫無表情的臉上,什麼都沒看出來。
“咚!咚!咚!咚!”
音量恰到好處,給人以禮貌和不緊不慢感覺的敲門聲響起,看看坐在椅子上的阿斯拜恩沒有反對,佐天開門去了。
“春上……衿衣!”
當接著走廊內掛著的油燈的光亮看清楚眼前站著的人時,佐天淚子的驚愕無以復加!
無論是長相,髮型還是作為西斯學徒能“看”到的一點點精神波動特徵,都和那個見了“飼主”初春飾利就猛撲上去,只差沒有尾巴可以搖的女孩惟妙惟肖。這個身高和佐天差不多高的少女,活脫脫就是一個長大了的春上。
不……不是春上。
一瞬間的驚訝之後,佐天打量著她。比起那個一舉一動都惹人憐愛,讓人不自覺的想保護她的春上,這位身穿一件雖然老舊,卻洗得非常乾淨,連補丁都打成繡花模樣的白色長袍的少女氣度閒雅,散發著一種只有母親和姐姐才會有的特殊氣質。這種氣質佐天只在大圄夫人和媽媽身上感受過。看來,比起春上,她比較成熟的可不僅僅是身體而已。
“這位一定就是佐天淚子小姐了。”少女用一種說不出的誠懇態度鞠躬三十度:“鄙人是賽茲教會的由奈美,今天來是……”
儘管她的英語中帶著拗口的法語口音,可猛地聽到自己能聽懂的語言,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