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阿斯拜恩轉向白井黑子:“西澤老師——就是這位,和我同屬柵川中學,一年c班的班主任——她的班上有三人入院,也就是病房裡另外三人。當我們把她們送到醫院時,情況比佐天嚴重的多。根據醫生的推算,她們昏迷已經超過一天。也就是說,上週六的義工社活動結束之後,她們回到宿舍便陷入了昏迷狀態直
到我和西澤老師破門而入為止。”
“可不可以問一下,柵川中學有多少人入院?”
“共二十三人。”
“嘶……”白井黑子倒抽了一口涼氣,已經進入工作狀態的她不由的被這個數字所震驚。
“柵川中學有……五百名學生?”差不多同時察覺問題所在的御坂美琴追問。
“四百九十二人。”阿斯拜恩面無表情的報出了精確數字。
“二十三比四百九十二,這個比例……”
最後揭露出令人心驚膽寒的事實的初春讓眾人陷入了一片死寂。
百分之五弱。這個數字看起來很小,可整個學園都市差不多有二百三十萬人。如果在整個都市幻想御手的擴散程度都達到了柵川中學的水平,那麼以這個比例計算,這種幾乎已經可以肯定是使用幻想御手的緣故的昏迷的受害者數字,最終可能將有十萬人。白井黑子可不認為柵川中學是平民中學的事實對這個樣本比例的偏差程度有多大影響。要知道幻想御手擴散程度只會與散發出來的複製數量有關,無論對於level0的無能力者還是level5的超能力者,已經確定有提升能力等級的功效的幻想御手的吸引力對渴望突破自我能力等級限制的人們來說都是致命的。連白井黑子自己都不敢肯定如果佐天淚子在昨天下午每週一次的朋友聚會的時候向自己展現了這個“驚喜”,自己是不是也會不顧未知的危險也要去嘗試一番。因此十萬人這個數字即便有偏差,最終也不會差的太遠。
十萬人!幾個少女恐怕一輩子也沒見過十萬人。即便這十萬人都是些學院高層和精英能力者們不放在眼裡的低能力者和無能力者,然而這種數量的集體昏迷對學園都市所造成的影響也遠遠超過了幾個少女能想象的極限。別的不說,即便學園都市的學生們社會關係相對簡單,然而現在已經不是都市草創,幾乎所有學生或者說能力開發的初代實驗品都來自整個東亞地區的社會福利機構,無聲無息死掉也沒人關心的那個時期,這來自日本乃至世界各地的十萬人所牽扯到的親朋好友數目之龐大,關係之複雜,其中蘊含的能量必然恐怖到了令人驚駭的程度。如果這十萬人就此永遠醒不過來乃至死掉,別說學園都市還能不能繼續存在於表世界受人敬仰和憧憬,就連理事長亞雷斯塔先生也會從一夜之間從學園都市之父,超能力的開創者的寶座上落下無底深淵,名聲之臭可以預見的能與牟田口廉也【注】相比了。
“初春。”白井知道自己的聲音在顫抖,但她也知道這時候再不讓又累又餓,又因好友昏倒和自己沒能及時發現異常而陷入極度悲傷和自責,精神已瀕臨崩潰的搭檔轉移一下注意力,後者說不定就要步佐天淚子的後塵成為下一個倒在地上需要人搶救的病患,幸虧她有著足夠強有力的理由來振奮搭檔的精神。
“初春,”不顧姐姐大人的不滿視線,又叫了一聲來引起搭檔的注意,白井以一種前所未有的蠻橫無理態度說到:“佐天同學還沒死呢,要哭也得等著見到骨灰盒吧!”
“你!”果然,滿面通紅的嬌小花盆少女被徹底激怒,滿臉通紅的看著一向信任有加的搭檔。相信如果這不是在醫院,眼前有班主任看著,手腕上御坂的手又突然變得如鐵箍般有力,她早就躥上去像發怒的小貓般抓花白井那看上去無比可惡的臉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查證幻想御手!”看到同伴精神脫離了萎靡的狀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