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就能如野火般傳遍整個網路。
敢於反抗命運的人,不巧,在場的都認識一個。
無數次的失敗,無論是藥物還是大腦開發課程,無論是電極刺激還是影象灌注,從幼兒園開始到中學,重複了記都記不清了的次數,可結果……
儘管如此,那長長的柔順黑髮下,還是堅強到沒心沒肺程度的笑容。
不知不覺的,阿斯佩恩暗自緊緊握住雙拳,輕聲哼起流傳於新伊甸的不知名曲子。是加達裡母星被蓋倫特人的崗哨炮高軌轟炸時,和奇美拉號一起走上戰場的那些明知會死卻自願去死志願軍們所唱起的阿赫爾人的流亡者帶來的曲子。那些人或許平時是默默無聞的工蟻,洪水到來時便驚慌失措,但他們中間總會有那麼一兩個反抗命運的人像明亮的燈光一樣,吸引著無數不甘於默默死去的人們前赴後繼。就是這些如燈塔般和被燈塔吸引的人們,支撐起了漏夜逃亡,拋棄了自己母星向宇宙的蠻荒邊緣進發的二十億加達裡人的脊樑。
永不禱告,永不哀求,這是自大撤退以來新加達裡人的信條。儘管它已被很多人遺忘,卻深深銘刻在出身在邊遠農業星球的阿斯拜恩的骨頭裡面,一如那些海軍情報部的同僚。
此時,學生們的思念集合體已不再禱告,不再哀求,他們開始嘗試著平常想都不敢想的行為。
“——!”
一聲難以形容的淒厲怒號,幻想猛獸的一根節支如同鞭子一樣狠狠抽打在警備隊員中間,在這強力的打擊下,混凝土的碎片以不遜於迫擊炮彈彈片的速度四濺。應該說不愧是學園都市為之自豪,經常與常識外存在交手,神經和素質都得到充分鍛鍊的警備隊,紛紛躲閃加上防爆盾和防護衣的保護,這一記沒有造成任何的直接傷亡。
但剛被木山春生重創又被御坂美琴抽取了鋼筋作為電磁炮射彈的橋墩卻再也無法承受這一記猛擊,嘩啦啦垮塌了下來。夾雜在中間的五六個警備隊員如同被洪水捲入的樹葉般落了下來。首當其衝的就是支隊指揮黃泉川瑞穗和兩個無法移動如火力堡壘的特種警備隊員。那輛本食人魚裝甲車則憑藉跨度達到了三米以上的液壓針牢牢勾住了尚稱穩固的地面,為還留在裡面的駕駛員與操作機槍塔的車長提供了逃跑的機會。
“啊啊啊啊……”
白井黑子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吼叫,身影一閃就出現在了塌落的混凝土碎塊中,連續閃動之下,警備隊員被她一個又一個的以空間轉移形式拋到了安全地帶。在短短的兩三秒鐘內,白井將運算能力發揮到了極致。當她救出第一個特種警備隊員時,驟然增加的移動質量使得她過度使用能力而將腦部的計算量瞬間被開到了極致,面板毛細血管全面張開以散熱,臉色一片血紅,視網膜卻因供氧不足而根本無法確認位置發動能力,眼看自身就要被大塊的混凝土埋沒時……
“嘿!”
兩根原力鎖鏈抓住白井和最後一個特種警備隊員,連同他們身邊的混凝土塊一起從塌落的混凝土瀑布里拉了出來。對阿斯拜恩這個不中用的西斯來說這並不是件輕鬆的活計,兩個目標加上週圍的混凝土塊的重量都差不多都在二百公斤以上,特別是那個特種警備隊員一身金屬護甲的重量超乎見慣了輕巧的曼德羅裡安的前陸戰隊軍士長的想象。這使得阿斯拜恩剛剛拽著他們脫離危險範圍就後力不及,白井和警備隊員還沒調整好姿勢就摔了下來,並且被原力鎖鏈和他們一起拉出來的混凝土碎屑砸的頭破血流。若是歷史上最強大的西斯之王帕爾帕廷看到這麼一位拉扯不到五百公斤重量都要弄的臉色通紅咬牙切齒的徒子徒孫,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在英靈殿裡滿地打滾,隨後一筆勾銷他的西斯勳爵資格,打回到學徒階段重新修煉一百年。
白井大概是之前受傷的肋骨又受創傷,疼的慘叫一聲就昏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