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遠遠地飛了出去,她小嘴一咧就要哭出來。
不過,她馬上就被抱在了懷裡。
感到了一絲安心的女孩仰頭看去,雙馬尾的少女臉上一片通紅。
她敏銳的感知中,憤怒的情緒,就像是沸騰的開水一樣翻滾不休。
是怒氣……但,她為什麼要為了不相干的自己而生氣?
眼前一暗,另一位少女則對上了流氓。
“向她道歉!”
佐天淚子盯著比她高了一頭的流氓,惡狠狠的說。
“哦,你的膽子不小啊不小!”
流氓擠壓著自己的指關節發出劈啪聲。然而,這種空洞的威嚇對一個見過血的西斯學徒,半點用處都沒有。
流氓緩步上前。而佐天則一動也不動。
對方寸步不讓正和流氓的意思。這樣的話或許還可以趁機沾點便宜。
“嘿!”
流氓驟然側過身軀,用力朝佐天撞了過來。對付平民畢竟不能像在舊城區對付別的幫會同類那樣隨心所yù。但用身體撞擊的話,就算是jǐng察來調查,也可以用一句“走路的時候不小心相撞”來搪塞。
至於圍觀的人群作不利於他的證詞的機率嘛……嘿,誰會冒著被克洛斯貝爾知名的劍蛇幫報復的危險來作證呢?
人群發出了驚呼聲,其中幾個還向前移動了腳步。不過,他們馬上就被那個流氓的同伴逼住了。
“你們!”
其中一個男人發出了憤恨的吼叫。不過,接下來他就和流氓們,還有周圍的圍觀人群一起發出了驚歎聲。
“!”
悲鳴響起。
然而卻不是那個有著陽光般笑容的東方少女。
只見佐天順著流氓的動作移向側面躲過了衝擊,然後一把就扭住了流氓的大拇指。
因為自己的力量和衝勢,大拇指根部就像要撕裂開了一樣的流氓疼的大聲嚎叫。隨後佐天就將他的整條胳膊都扭向背部,肩部和肘部的疼痛讓流氓身不由己的歪過身體,企圖減輕一些疼痛。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那個看上去比自己小了兩號的少女按到在地,死死的壓制住了。
“什麼!”
“哇哇!”
流氓和圍觀的人群發出一片驚呼聲。
流氓們不由咬牙切齒:克洛斯貝爾知名的劍蛇幫成員,竟然就這樣被擊倒。如果傳揚出去的話他們就不用混了。
其中一個看上去地位較高的流氓從皮夾克裡抽出了伸縮式的擊打棍,高聲大呼:
“一起——唔?!”
“奉勸你,最好還是不要這樣吧。”
抽出擊打棍的流氓驚訝的回頭,不知何時,一個人站到了他的側後,扣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宛如生鐵鑄就,捏的筋骨肌肉吱嘎作響,疼的他連喊都喊不出來。
那是個相當消瘦,卻很高的男人。雖然穿著東方人傳統的民族服裝,卻有著一頭猶如火焰般的紅髮。下巴和嘴唇上則有著短短的棕紅sè胡茬。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一身嗆的人喘不過氣來的煙味。
“那個小姑娘是練家子哦,看那架勢是八葉一刀流的居合術沒錯。你該慶幸她腰裡沒彆著劍,要不然用劍柄絞纏的話,你同伴的大拇指和手腕就已經斷了。”
“嘶嘶……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
“!”
肩頸相交的部位,肌肉突然抽筋也似的劇痛了起來。流氓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拼命伸展手腳,但那種肌肉痙攣的疼痛卻一點舒緩的跡象都沒有,反而越發厲害了。
“你這個!”
離的最近的流氓也顧不上被佐天壓制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