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超能力可以將精神力強悍的魔法師傷到這種程度。
直到現在,神裂才知道面前的這個貌似不良的學園都市教師,竟有這樣的能力。
記憶讀取……那孩子……每年一次的迴圈……
神裂驟然睜大了眼睛。
原來是這麼回事嗎?
“撒,誰知道呢。說不定那只是你精神受創時的幻覺。”
阿斯拜恩的臉上仍然帶著職業性的笑容。那不緊不慢的笑容讓史提爾有種一拳揍上去的渴望。
然而他卻不能這樣。
與那孩子的笑容相比,自己區區一點點尊嚴,根本不算什麼。
“您後來對神裂說的話,就是基於看到的我的記憶吧?”
對我說的話?
神裂皺起了眉頭。
那時候攻破了自己明鏡止水般心境的話語,再次浮上了記憶的表面。
——教會的人果然無情無義。
——連自己的同伴都要追殺。
的確,自己和史提爾的身份,就連茵蒂克絲都不明瞭。整個學園都市的範圍之內,恐怕只有那個已經不算是人類的倒吊男才一清二楚。
而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教師,又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份的?怎麼知道自己和茵蒂克絲同屬英國清教的?
不知不覺間,神裂火織看向阿斯拜恩的目光已經在敵意和戰意中,夾雜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哼。”
阿斯拜恩從鼻子裡噴出一個音,算是預設了史提爾的說法。
“重新自我介紹。”紅髮的男性一本正經的行了個古老的禮節,只不過因為身上只有一件被之前失控的符文卡片燒的破破爛爛的襯衣和老式的吊帶褲,所以本應是優雅的禮節看上去也變形了不少:
“鄙人,英國清教必要之惡教會所屬,‘書庫’護衛,符文術式使用者,fortis931,史提爾-瑪格努斯。”
“同屬,salvere000,神裂火織。”
英國清教?必要之惡教會?書庫?
在阿斯拜恩的示意下,同樣收回了相位劍的佐天皺起了眉頭。
這幾個詞為什麼這麼熟悉呢?
就算是號稱“一切都以科學來解釋”的學園都市裡,也永遠不缺怪談,但大概是由於學園都市的創立者都是魔法師、鍊金術士一類與宗教徒水火不相容的異端者,正兒八經宗教相關的話題反而寡淡的可憐。能回答出“世界三大宗教”具體名稱的,大概也只有世界史正好學到那一冊的學生才會知道吧。
所以西斯學徒可以肯定,“英國清教”也好,“必要之惡教會”也罷,都不是從同學或者老師那裡聽來的。
是在別的位面嗎?
也不對。赫爾維西亞那邊尊奉的是八百萬眾神和唯一真神,至於入職考試的那個時空,自己也只在日本轉了一圈,和英國什麼的毫無關聯呢。
好像這個詞最近才在記憶力出現。
是在哪裡?
英國清教……外國人……有著白銀星屑般銀色長髮的女孩……
——“學生?”穿著來自暮羽的衣櫃,不太合身的休閒裝的女孩挺起胸脯:“我是隸屬於英國清教的魔法師啊!”
“啊!”
佐天淚子驚叫了起來,手指不禮貌的直指兩人,但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話來。
都是英國清教的成員,甚至紅髮的魔法師自承是“書庫護衛”,那為什麼要對身懷十萬三千本魔導書的茵蒂克絲下手?
“看來那孩子給你們說過了啊。真是的……”神裂用放開了刀柄的右手捏了捏眉心,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這麼輕易的就暴露身份,讓我們這些護衛很難做啊。”
佐天淚子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