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於櫟用探究的眼神看了寧王許久,心中讚歎,果然是個俊美異常的男人,怪不得妹妹不顧景帝的惱怒執意選他。
於櫟親切的笑笑,上前扶起景騰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禮。”寧王心下奇怪著陳國君主的客氣,但面上擺出感激的微笑,於櫟拉著妹妹坐在桌旁,示意寧王也坐,然後才關心的問問於珠兒嫁人後的近況,寧王在一旁細細的觀察,見這陳國君主對公主倒是真心疼愛的,寧王心中一笑,這是個好現象不是嗎,自己手中又多了一個談判的籌碼。
於珠兒見到兄長也是很興奮,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想起父王在世時,自己和皇兄常纏著父王的歡樂,不由說著說著淚流滿面,於櫟見妹妹哭了,忙好生安慰,見到妹妹那懷念的眼神如何不知是想起了父王,可為了自己的野心也只好對不起父王了,誰叫他阻礙自己一統天下的宏遠,想起先帝指著自己罵痴心妄想,愚不可及時,眼神忍不住流露出刻骨的恨意,但當不經意對上寧王那好似看透了的眼神,心下一驚,這才掩飾的回覆原來的平靜。
寧王本來一直在觀察這陳國君主,見那越來越陰狠和殘忍的目光,不由開始懷疑這先帝的死因,聽說是暴斃,如此蹊蹺想來不簡單吧,直到見陳國君主對上自己那慌亂的眼神,寧王心中笑笑,這先帝的死和眼前的親帝看來是脫不了關係了。於櫟並不知道寧王的猜測,只是直覺覺得這個妹夫不簡單,怕先帝的事露出馬腳,便笑笑轉移了話題,於珠兒當然不知道這兩人的心思,見皇兄說起了小時候的趣事,便配合的說了起來,一時倒也融洽。
到了洗塵宴時,雷元醒和睿皇子也紛紛見過陳國君主,景睿垢身份是皇子,自然在席位上更靠近於櫟,兩人不時攀談,聊的很是投機,而坐於下首的雷元醒心不在焉的看著舞女的演藝,頗為煩悶的喝著手中的酒,期望睿王能早點說出來陳國的目的,正所謂夜長夢多,只怕拖久了瓊國真的失守,那就麻煩大了。
要說這洗塵宴上誰真正的欣賞歌女舞女的演藝,那非寧王莫屬,看的那是笑容滿面,自己手握京畿西面軍,又暗有雍州舊部,現在看來可以算是穩操勝券,正是需要一個鍥機,如果陳國不攻瓊國,自己也會鼓動其戰爭,到時在煽動戎族叛亂,在這天下大亂之時,自己趁機坐上那至高的寶座,那時再派兵鎮壓,一切順理成章了。想到此笑的越發妖媚,看的一旁的小宮女滿目紅心,恨不得撲上前去,以至於寧王身後的宮女是人數最多的,而且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睿皇子和陳國君主不時攀談,見時機差不多了,才不經意的說道:“陛下,聽瓊國的使者道,瓊國國君做了一件糊塗事,竟然娶了陛下的皇后,只是在下冒昧,貴國的皇后人選為何會答應嫁給瓊國國君,而且在婚後過去了半個月,陛下才告知瓊國君主。”
景睿的這番話多少帶些刺,已經算不客氣了,景睿等著陳國君主惱羞成怒的樣子。不想於櫟仍是笑眯眯的樣子,連一絲不悅都沒有,仍然客氣的道:“睿皇子有所不知,幾月前父王便做主定下太子刀的人選,便是現在瓊國的貴妃,但這件事只有父王和太子妃的父親知道,連我和太子妃也是不知道的,直到父王駕崩後,太子妃的父親才告訴朕這件事,朕當然不會當真去搶回太子妃,只是要個說法,否則不是欺我陳國無人了嗎,如果睿皇子遭遇這樣的確事,難道忍氣吞聲,當做不知道嗎?”景睿被這樣一問,登時啞口無言。
坐在下手的雷元醒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忙插口道:“不知道陛下打算如何討回這個公道?”於櫟看了看這個一直在旁很是嚴肅的將軍,似笑非笑的反問道:“雷將軍覺得怎樣算是討回公道了?”雷元醒沒想到這陳國的君主會反問回來,不覺得愣了愣,於櫟見狀笑道:“瓊國既然羞辱於朕,朕要他滅國也不算太過吧。”
雷元醒聽到此不由暗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