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要小心的,就是看看城主之位落在誰的頭上!
是王羚偙?是王戰狂?
兩人目光閃爍,開始動起了腦筋。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眨眼間就過了三天。在這三天中,王隸炘是樂不思蜀,簡直歡樂到了極點。王羚偙和王戰狂有意奉承,發現王隸炘對女色很是熱衷後,兩人把自己的女兒、侄女、外孫女,乃至本家稍微生得有點顏色的族女紛紛送到了王隸炘身邊。
三天中,王隸炘巔峰金仙之尊,都差點被掏空了身體,走路都有點發飄了。
無比歡樂的三天,無比狂亂的三天,王隸炘看向王羚偙和王戰狂的眼神,可就柔和了許多。這兩個傢伙很有前途,很值得培養一下。王隸炘暗自得意,如果能夠將陷空城掌控在手中,他和他背後的那幾位大人物的勢力,可又增加了一份。
一大早的,王羚偙和王戰狂就好像兩個小廝,帶著一大群花枝招展的少女伺候王隸炘起身更衣。他們親自捧著漱口的玉液,柔軟的毛巾,親自幫王隸炘穿上了雪白的絲綢襪子,套上了柔軟的雲靴。
一行人忙忙碌碌的正在攪合。陰雪歌穿著一件員外衫,腳踏著一雙棉拖鞋,拖泥帶水的來到了王隸炘入住的精舍前。站在大門口外十幾丈的地方,陰雪歌深吸了一口氣,扯著嗓子發出了佛門獅子吼:“天亮了!王執事。起身穿衣辦正經事了!”
純正的佛門獅子吼神通剛猛霸道,這座精舍可憐沒有太多的防禦禁制,表面幾道隔絕噪音的符籙被恐怖的聲波震得粉碎,隨後院牆轟然坍塌,精舍內十幾座屋宇樓閣、亭臺樓榭之類紛紛化為齏粉。
正在忙碌的王隸炘等人渾身僵硬,動彈不得。他們站在原本是臥房的地方。頭頂紛紛揚揚有無數細細的粉末飄落下來。手裡拎著一條繡花褲衩,肩膀上還搭著一條女人肚兜的王羚偙呆呆的看著陰雪歌,過了好久才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陰客卿!簡直是放肆,無法無天,無法無天!你想要幹什麼?”
陰雪歌笑吟吟的看著這群人。心中滿是快慰之意。
這三天的時間,王奕夫早就被王羚偙和王戰狂氣得火冒三丈。作為家族附庸,這兩位不去聽王奕夫使喚也就罷了,居然一直呆在王隸炘身邊低聲下氣的冒充小廝。
這讓王奕夫臉面何存?
這讓陷空城臉面何存?“
這兩個傢伙,要倒黴嘍!
陰雪歌笑呵呵的向王隸炘拱手行了一禮,溫和的笑道:“王執事,我叫您出來,自然是有正經事!”
剛剛穿戴一新。卻被無數細細粉塵弄了一身都是的王隸炘陰沉著臉,惡狠狠的盯著陰雪歌:“正經事?”
絲毫不懼王隸炘兇狠的目光,陰雪歌歪著頭說道:“是正經事。正兒八經的正經事。您要的那些藥草。我已經準備好了。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遠遠超出了您的要求。”
王隸炘還沒開口,斜刺裡楚天逸衝了出來,他猶如瘋狗一樣衝到陰雪歌面前,拎著他的衣領放聲咆哮起來:“不可能!小子,你膽敢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你培植那些藥草的法子,根本不可能發芽。你怎麼可能……”
“放開我的衣領!”笑容可掬的陰雪歌神色驟然變得冷漠無情,他陰冷的盯著楚天逸喝道:“老東西。放開手。”
楚天逸放聲大笑了三聲,他盯著陰雪歌冷笑道:“老夫不放開,你又能如何?老夫可是……”
話音未落,陰雪歌拔出了十方超度,一道混沌世界之力輸入十方超度,帶起一片朦朧的光華狠狠的砸在了楚天逸的腦門上。楚天逸腰間兩枚鯉魚造型的玉符突然裂開,一道形如蜂窩的光盾擋在了他的頭顱前。
十方超度發出一聲轟鳴,光盾粉碎,楚天逸的額頭坍塌了下去,大片鮮血從碎裂的顱骨中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