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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一笑,雪千影悠悠嘆了一口氣,她慢條斯理的說道:“這裡面的事情,倒也有些糾纏,只不過,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木少主。我們先將這些圖謀不軌。劫財劫色,傷了我師妹的惡徒斬盡殺絕,取了他們身上的信物了,先把這件事情給處置妥當才好。”
木人青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他看了一雪千影頭頂那條輝煌燦爛長達百丈的劍虹。急忙點頭道:“師妹說得是。赤師妹死得可真慘,她怎麼就遭了這賊子的毒手了?咱們一定要為她討回這個公道才是。只不過,這小子似乎也是戰仙殿弟子?”
在這裡。木人青有意的給雪千影下了個套兒。
雪千影無所謂的笑了笑,輕柔的說道:“他倒是戰仙殿弟子,而且還是文秀秀殿主的親傳弟子。只不過,從本門幾位師叔那裡得知,他只是向文殿主磕了幾個頭,還沒在文殿主座下聽講過一次的,算是戰仙殿弟子,實則在戰仙殿沒什麼根基,沒什麼靠山,死了,也就死了。”
冷笑一聲,雪千影眸子裡閃過一抹煞氣:“再者,他殺了赤師妹,殺人償命,這誰也挑不出刺兒來。”
木人青架著一片水雲飛到了雪千影身邊,他笑著向雪千影伸出了手:“雪師妹所言極是,我們就這麼辦了。嘿,木家和玉瓊峽聯姻的事情,我們還得繼續不是?”
雪千影的俏臉上恰到好處的浮出了兩團紅暈,木人青頓時心中狂喜,他一把摟住了自己窺覷已久的未婚妻的本門師姐纖細的腰肢,樂滋滋的摟著雪千影就向著大浪舟追了過去。
殷血歌站在大浪舟的桅杆上,看著後面一男一女勾肩搭背的追了上來,不由得搖了搖頭。好一對姦夫淫婦,居然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赤眼媚雖然該死,但是這麼憋屈的被自家師姐一劍給斬了,她死了也是個糊塗鬼。
那個玉瓊峽的名聲倒還不錯,怎麼門下的弟子都是這麼些心機深沉、不擇手段的貨色?
赤眼媚不過是橫行霸道、驕橫驕縱了一些,也就是在半路上搶槍人家的鳥兒,為了出一口氣故意挑事半路截殺而已。但是這雪千影可比她那個師妹更加可怕的十倍,藉著殺殷血歌的由頭,一劍就把赤眼媚劈得魂飛魄散,還順勢勾搭了自己師妹的未婚夫,這女人的心太狠,更未免太無恥了些。
大浪舟破開海面向前疾馳,木人青駕馭著鯉魚化龍牌坊緊追在後方。
血鸚鵡則是從視窗探出頭去,向著後方四顆高大的青色神木唸叨著不知名的咒語。在他的腦袋上一條兒綠色的煙氣噴了出來,冉冉煙氣中可以看到一面青色大旗正在慢慢的晃動。驟然間就聽得一聲巨大的雷鳴聲傳來,四顆神木的枝葉全部縮了回去,化為四道綠色光芒就朝著血鸚鵡飛了過來。
張開嘴,噴出黑紅二色光流向著四條綠光一罩,四根三尺長、胳膊粗細的綠色木樁就帶著淡淡的雷光被血鸚鵡一口吞了下去。艱難的昂起脖子,將四根長長的木樁子往肚皮裡不斷的吞嚥,血鸚鵡還掙命一樣喘著粗氣嘀咕著。
“可算是有了稱手的寶貝了,等鳥爺用一口本命元氣把這四根破木頭和一面大旗給重新煉製了,嘿,再給他改改形狀,化為四十九根幽冥血鬼木,佈下‘九天十地屠神戮仙瀝血魔雷陣’,鳥爺也算是有了自保的力氣。”
歪了歪腦袋,血鸚鵡突然皺起了眉頭:“見鬼,鳥爺記得我有一套兒完整的九天十地屠神戮仙瀝血魔雷陣的陣器的,什麼時候丟掉了?好像,好像是在,被幽泉那小妞給拿走了?”
殷血歌向血鸚鵡望了一眼,血鸚鵡和幽泉的來路都古怪得很,尤其是血鸚鵡,他的記憶有一塊沒一塊的,怕是被小幽冥境動用萬鬼靈殿的禁制給坑了一把。這傢伙不是什麼善茬兒,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