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接下來，兩個人就開始跟喬安娜學習演技。

秦學綸的表演天賦讓喬安娜都覺得頭疼，最後乾脆給他制定了一個表演固定模式：各種笑的時候，臉上肌肉要如何操控，嘴角的弧度應該多少都給秦學綸做了嚴格規定。

秦學綸照著這些規定卻練習，能夠應付大多數的工作了。

反正他以後走的是打星路線，對演技的要求不高。

喬安娜將精力都放在顏雨音身上，這姑娘在表演方面很有天賦，讓喬安娜覺得找到了傳人，將自己的本事傾力教授。

顏雨音努力學習吸收知識，她十分感激喬安娜，但喬安娜十分恭敬，真正當成長輩一般恭敬。

她已經知道到了，喬安娜別看外表年輕，但都是化妝的關係，她其實已經五十多歲了。

難怪她會退休。

與喬安娜交談時，喬安娜偶爾會透露年輕時自己的豐功偉績。

從這豐功偉績，顏雨音推測出喬安娜以前是做什麼的。

三個字出現在她的腦海。

喬安娜以前是混灰色圈子的！

那麼，老闆也是混這個圈子的嗎？

那地下一層的「模型」真的是「模型」嗎？

顏雨音將這個猜測分享給秦學綸。

秦學綸想了想，道：「與其咱們胡亂猜猜，不如直接去問老闆，雙方開誠布公。」

顏雨音點點頭。

他們對老闆沒有任何不好的想法，他們只是想跟老闆坦誠相對，以後老闆有什麼事情，他們若是有能力，也可以幫忙。

小師叔面對兩人的詢問，十分爽快地應承了：「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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