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不是傻,嗅到火藥味後下意識的看向了安檀。
他們口口聲聲說是已經離婚的前夫前妻,但孩子都帶出來了,分明就是餘情未了,他不想當炮灰。
安檀對容宴西的醋勁兒也是無計可施,只好作結道:“我會把樣品和報告影印件都拿給科室裡其他人看的,但最終結果我作不了主。”
李醫代如蒙大赦,跑得特別快,一陣風似的就刮沒了。
寶寶在嬰兒車裡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的就伸出小手揮一揮,一副很想摻和進來的可愛模樣。
現在就剩下他們三個人了,有些話說起來也更方便了。
安檀面容和神情都淡淡的:“說吧,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我一路上都沒覺得自己被跟蹤,而且我是打車來的,定位也不現實。”
“我說是直覺的話,你信麼?”容宴西眸光微動,自己也覺得這個理由沒什麼說服力。
可安檀思忖片刻,卻是點了頭:“你這個直覺挺準的。”
容宴西目光中立刻充滿了期待:“心有靈犀吧。”
他以為安檀不會信,尤其是在他一時衝動,跳出來打斷了她和李醫代的會晤的情況下,可她卻是疑惑道:“為什麼不能是真的?你從前來過這個地方,會先找到這裡來也不習慣。”
事實上,她之所以會選擇在這兒跟李醫代見面,也是因為直覺。
李醫代充分發揮了尊重甲方的精神,把見面地點和時間全都留給了安檀來定,她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下意識的就想起了這家茶館。
容宴西聽到這話,卻是瞬間就明白了原因。
這個茶館是安建來過的地方。
容宴西怕安檀觸景傷情,柔聲道:“剛剛你們聊的好像是醫療器械的事,我最近在這方面也有一點涉獵,說不定能幫著壓壓價。”
安檀前一陣子替他暫管容氏的時候,對集團的商業版圖也是有所瞭解的,見他這麼快就要擴充套件新生意不算,還儼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不禁聯想到了那天晚上在書房門外聽到的聲音。
“你這個涉獵……是哪種涉獵?直接吞併別家公司還是投資?我對這些不如你懂,但還是能明白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