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開頭還是結尾,都沒有落款。
荷花剛開始上小學,認識的字不多,至於蓮生,更是剛開始學拼音,姐弟倆就是湊近了也看不懂,索性乖乖等著哥哥姐姐看完後跟他們說明情況。
安檀看多了醫學文獻,已然練出了一目十行的本事,看信的速度比容宴西還快些:“好像是跟這件案子有關的內情。”
張秘書也看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信是匿名的,但寫信人要告訴我們的事應該是真的,大致情況都跟蓮生和村長之前所講的對上了,但他似乎不想暴露真實身份,估計是怕被報復。”
容宴西點頭:“林置業自始至終沒有親自做過壞事,就只是安排手下人出面,憑他的財力,願意出錢的話,底下人大機率是會同意頂包的。”
“容總,需要查一下寫這封信的人嗎?”
容宴西說:“先不要,他是知道內情的,如果被林置業的人知道了,說不定會有危險。而且,我……應該知道他是誰。”
安檀疑惑:“你知道?”
“嗯,就是在村子裡支教的那個鄉村教師。”容宴西說:“我看過他寫的字,這個字跡應該就是他的。”
安檀又仔細看了一遍信上的內容。
隔著螢幕,又有風時不時的把信紙吹的亂飛,安檀費了一番力氣,逐字逐句的看了一遍。
“……他說的應該就是水塘底下死去的那個大學生的事。”
荷花忍不住問:“安大夫,你說的是從我們村出去的大學生麼?大人們說,他的腿已經落下了殘疾,人也瘋了,原來不是因為車禍麼?”
她對這件事的瞭解比弟弟蓮生要多一點。
“車禍只是一個幌子。”容宴西緩聲把信裡所說的內容轉述給了姐弟倆。
“信裡說你們村裡出去的唯一一個大學生沒有辜負大家的信任,他甚至找到了願意幫忙的律師,但就在他動身打算回去的時候,剛好在附近遇到了一個被流氓欺負的女生,他救了對方。”
“女生遇到這種事很害怕,請求他送自己回家,他答應了,卻在半路上被衝出來的另一幫混混給打了,並且推到了馬路上,腿和頭腦都是那時受的傷,他失去意識前聽到混混叫那個女生——林小姐。”
在這封信出現之前,根本沒人知道竟然還有一個女生參與過這件事,而會跟林置業手底下的人扯上關係的林小姐……
林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