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出現在這裡,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而不是聽你們對旁人的私生活品頭論足。”
專案負責人兩手一攤:“容太太,我什麼都沒說,你別看我啊。”
說錯話的員工心領神會,硬著頭皮道歉說:“對不起,容太太,我就是隨口一說,沒有評價你和容總婚姻生活的意思,只是先前聽過一點謠言,說你們早就已經離婚了。”
這是話裡有話,打著道歉的名義在點安檀。
安檀面上沒什麼變化,心口則是微微一緊,這幫人無論是工作能力還是職場經驗都比安氏那些曾經向她發難的人強太多,想要壓住他們實在是很不容易。
事已至此,她除了狐假虎威,把容宴西再拖出來當擋箭牌外,實在是沒有別的法子可用了。
安檀語氣特別的平常,彷彿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現在顯然不適合說離婚的話題,最主要的就是先阻止打款。
“……我剛剛已經說過,今天我來容氏,就只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我跟容宴西結婚三年,婚前並沒有做過財產公證,所以三年間的盈利都該有我的一半。”
董事和專案負責人聽到這話,全都愣在了當場,是沒想到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要跑來分容氏的錢。
專案負責人看安檀不像是精通金融知識的樣子,冷笑一聲開始忽悠她。
“如果你真跟容總有過三年事實婚姻的話,你們婚內的共同財產確實有你一份,但現在容總不在,誰能證明這一點?”
專案負責人摸了摸下巴,忽然間恍然大悟:“容總現在不在,你是趁這個機會想直接從公司挖走一筆錢?”
安檀淡淡的笑了一聲。
“我可以現在先不著急划走這筆錢,但我要這筆錢一直在容氏的賬上。等容宴西回來,他簽字確認之後,我再拿錢。他沒回來之前,這筆錢誰也別想動。”
她在商業知識上不具備優勢,所以便直接揚長避短的開闢了新戰場。
先前還不斷給財務人員施壓,要他們繞開容宴西,直接走匯款流程的幾位高層面面相覷,什麼話都講不出來了。
有人滿臉憤懣的指責道:“容太太,我們談的是生意上的事,你現在不許任何人動公司賬面上的錢,要是耽誤了大事可怎麼辦?”
他病急亂投醫,試圖拿公司前途給她施壓。
安檀不卑不亢的望著牆上的掛鐘說:“現在是凌晨一點十五分,我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大事會把匯款時間定在這一刻,難不成榕江集團搬去了海外,走賬跟國內也有時差?”
小趙跟她一唱一和,趁機添了把火:“時差當然是沒有,但架不住有些人要做的事見不得光,只能在夜裡偷偷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