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轉睛的盯著兔子草編,咿咿呀呀的說出了讓人分辨不清的字句。
蓮生說話比較直白:“姐,你都多久沒跟寶寶一起玩了,她當然是不記得你了,我那天遇到她媽媽的時候,也是差點就沒認出來。”
此話一出,安檀和容宴西面上的笑意都頓住了。
荷花姐弟倆是見過樑冰冰的幾次的,也知道她是寶寶的媽媽。
兩人連忙把嬰兒車往相對遠離人流的路牙石方向推了推,然後端正了神色問:“你們確定沒認錯麼?”
蓮生看起來有些猶豫,面露難色的開始回憶。
荷花就乾脆多了:“肯定不會錯的,我記人可快了,就算是第一次見面的同學,下次也能一眼認出來,只是當時我和弟弟想跟梁阿姨打招呼的時候,她身邊還有別人,我們就沒有出聲。”
她不僅小小年紀就有商業頭腦,而且很擅長察言觀色,見安檀和容宴西表情複雜,忖度著說:“梁阿姨應該沒有看到我們。”
安檀緩緩撥出一口氣:“你們是在哪兒遇到她的?”
這兩個孩子不知道後來在梁冰冰身上發生的事,見她很緊張,先擔憂道:“我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梁冰冰今天打扮得跟離婚前的那個她無甚區別,一襲紅裙明豔大方,樣式乍一看和先前那條一模一樣,只在細微處的花樣上有些不同。
安檀和容宴西循聲望去,不約而同的怔在了原處。
相比之下,倒是陳焱表現得更為自如,彷彿早料到她會來一樣,他饒有興味的看過去,露出了標準到讓人分不清是虛情還是假意的笑容。
梁冰冰看了他一眼,則是沒有流露出任何特別的情緒,亮晶晶的紅唇配上精心勾勒過的妝容,很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安醫生,容總,好久不見。”她來到安檀和容宴西面前,莞爾一笑同他們打了招呼。
容宴西定了定神:“梁小姐,近來一切可好?”
梁冰冰點頭:“我好得很。”
安檀從她眼底看不到任何情緒,實在是做不到相信這句話,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便憂心忡忡的發問,只點了點頭以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