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字九號大院,這是楊懷親自安排的事情。他一到大院門前,就碰到了這幾個出面挑釁的傢伙,這怎麼能讓殷血歌不懷疑楊懷也捲入了這件事情?
這是下馬威呢?還是想要做什麼?
因為自己突然的冒出來了一個父親,殷血歌的心裡本來就窩著一團火。這些不知道死活出面挑釁他的少年,正好將他的火氣全部激發了出來。他這狠狠的一腳跺下,壯碩青年的半邊大牙都被他一腳踩了下來,混著血水一口吞進了肚子裡。
粗擦的壓根摩擦喉嚨,那種劇痛讓這個少年驚恐到了極點,他哆哆嗦嗦的看著面容猙獰雙眸被血光纏繞的殷血歌,突然身體瞅了瞅,雙眼泛白的昏了過去。
少年的下身傳來一陣騷臭味,殷血歌那一腳踹得他小腹重傷。讓他小便失禁了。
“殷血歌,你不要衝動,你不要亂來!”彭翊手舞足蹈的在一旁尖叫著,他的腦子也陷入了一片空白。殷血歌打得這些少年渾身是血,這種事情在第一世家的道院中還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故在他彭翊眼前發生,彭翊作為青衣師範沒能制止這種事情,他都無法想象自己會受到什麼懲罰!
擔心和恐懼讓彭翊的思維一片混亂,他除了毫無意義的大呼小叫,根本就沒辦法阻止殷血歌。
看著昏厥過去的壯碩少年,殷血歌無奈的舉起雙手長嘆了一聲:“男人的身體。女人的心!在你主動向我挑釁的時候。你不知道先打聽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麼?”
在殷族稚子殿,殷血歌接受了無數和陰謀詭計脫不開關係的傳授。他看著這個昏迷的少年,心知肚明這只是一個探路石子,一個被推出來送死的炮灰而已。這一切只是序幕。好戲還在後面呢。
果不然。殷血歌剛剛嚇昏了這個壯碩少年。兩側的兩列小樓內突然傳來了沉悶的腳步聲。
數十名手持大棒、身穿灰色麻布短衫,袖口繡了或者三五條,或者七八條銀線的少年拉開房門。大步搶了出來。一名看上去只有十三歲出頭,但是袖口已經有了九條銀線的少年揮動了一下手上那根油光水滑的白蠟杆子,衝著殷血歌厲聲呵斥起來。
“哪裡來的賊廝鳥?敢打傷我們兄弟?大家一起上,把這傢伙手腳打斷了,一切後果都有我來承擔!”開口的少年年紀不大,但是小臉上卻是戾氣沖天,眼角眉梢帶著一股子滔天的煞氣,顯然也是一個橫行霸道、無惡不作的主兒。
殷血歌看著這個少年,甚至隱隱想起了自己曾經的對頭殷血驕等人。
但是和殷血驕他們相比,這個少年顯得更加的蠻橫、暴戾一些。畢竟血妖一族性格陰柔,他們更加的奸詐和狠辣,身上氣息更像是草叢中的毒蛇。而這個少年給殷血歌的感覺,那根本就是一頭被人用塗抹了野山椒汁水的匕首捅了屁股的野豬!
哄著雙眼,嗷嗷叫囂著,不管青紅皂白的就朝殷血歌衝了上來。
長有一米五左右,手腕粗細的白蠟杆子帶著一道惡風,‘呼’的一下就向著殷血歌的腦袋砸了下來。這少年的動作很快,手上的力氣很是不小,這一擊的力量絕對超過了萬斤,就算是一塊鐵錠放在這裡,也會被他一棍子給打扁了。
這已經不是小孩子打架鬥毆,分明是想要殷血歌的命!
殷血歌心頭的怒氣更盛,他扯著嘴角陰冷一笑,雙手同時一抖,瀝血爪彈出了一尺多長。血影術悄無聲息的發動,殷血歌化為一條血瀝瀝的影子向前一撲,猶如鬼魅一般闖進了那少年的懷中。
白蠟杆子擦著殷血歌的身體砸了下去,‘砰’的一聲響,青石板鋪成的地面被砸開了一個一尺見方的大坑,用秘術淬鍊過的白蠟杆子濺起幾點火星,‘噹啷’一聲彈起了好幾尺高。
攻擊無果的少年發出一聲驚呼,大叫了一聲‘糟糕’。
殷血歌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