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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琳攏了攏衣服,看著床上的女孩,臉上的笑容有些奇怪,“又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鄺銘起身扶著白琳坐下,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你身體還是很弱,怎麼來了?”
“丁俊說走之前還是要來跟你道個別,所以就來了。”
鄺銘唯一閃身,很快又恢復的鎮定,“你們要走?”
白琳笑笑,唇色還是有些蒼白,“我已經跟爸媽說了,我想帶丁俊回去見見他們。”
“你不怕你爸爸……為難他?”
“他都不怕,我還怕什麼?”白琳抬起頭看著鄺銘,鼻尖酸酸的,“他很好,就像你說的一樣,他知道我想見你,所以陪我一起來了。”
鄺銘沉吟,替白琳倒了一杯茶,“你手冷,不喝也握著暖暖吧。”
白琳點頭,握住那杯茶,十指緊扣著玻璃茶杯,垂下頭去,許久以後才低低地說出一句話來,“鄺銘,我們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呢,如果當初……”
後半句話,白琳沒有說出來,鄺銘卻清楚知道。
可惜,哪兒來那麼多如果。
“什麼時候走?”他岔開話題,不想她現在過去的泥潭裡難過。
“明天下午的飛機。”
“需要我派車去送你們麼?”
白琳終於仰起頭,眼睛有些紅紅的,卻沒有眼淚的痕跡,她搖搖頭,“不用了,我們打車還方便一點。”
應了一聲,鄺銘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兩個人之間冷戰了太久了,連做回普通朋友的寒暄都不會了。而白琳大概是看出了他的尷尬,望了望床上靜靜熟睡的人,站起身來。
“我還要回去收拾行李,就先走了。”
“好,你們一路順風。”
白琳微笑,走上前,飛快地擁抱了鄺銘一下,轉身離開,走到門邊的時候,她又停下,“鄺銘,以前我說,只要你過得好就一定死得比我早……呵呵,不過現在,希望你過得好一點,連帶我的那份一起。”
說完,她閃身離開,沒有一絲猶豫。
鄺銘坐回椅子上,太陽穴突突地疼痛,看著身後那依舊沉睡的西奈,他低低嘆著,“西奈,你要堅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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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源!”
李源看著許漫若興高采烈地朝著奔過去,拽了自己的袖子一副要開始八卦的樣子。他急忙衝她猛眨眼,一向反應遲鈍的許漫若才發現他身後呼啦啦地跟了一群人。
“許漫若,你大白天的拉著一男人雞血什麼?”李源身後的女人冒了出來,一個巴掌就拍在了許漫若手上,疼得她縮回了手。
“姐?”許漫若一邊揉著手,一邊委屈地叫著眼前的人,“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了?”蔣婭寇紅的指甲在空中揮了一下,再一次準確無誤地拍到了許漫若的另一隻手,“你好像很不樂意看到我似的啊。”
“我哪有……我只是好奇而已啊。”許漫若扁著嘴,小心翼翼地挪了挪步子躲到李源身側,“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啊,不要動不動就又踢又拍的,痛死了。”
蔣婭頗不為以為然,橫了許漫若一眼,“那也叫痛?許漫若,我看你就是欠打,這點痛就要躲……你信不信姐一巴掌把你拍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李源被這兩姐妹的話逗得直想笑,恰好許漫若拉自己的袖子求救,只得堪堪忍住,笑得甜甜地站到兩人中間,“好啦,婭婭,我們等下還要試衣服,先去開會吧。你要教訓漫漫也等一會兒啊,反正中午我約了她一起吃飯的。”
蔣婭對他還算客氣,點了點頭,又瞪了許漫若一眼,轉身離開。
李源掩著嘴角拍了拍許漫若的肩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