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的高層辦公室裡,鄺銘一家人四人都是沉默。
“這次,是有人故意策劃的。”鄺遠恆握著伴隨自己多年的鋼筆,手指曲起有節奏地敲了敲桌面,抬頭繼續說道:“仿冒品做工精緻,唯一的缺點只是放置較長時間後出現嚴重變色。”
“這不是致命的影響,說不定等它變色後,買的人也就沒興趣了,低價的東西扔了也不可惜吧。”鄺銘接著說道,眉目間都是壓抑的怒火:“爸,查出來是誰在背後做事沒?”
“要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