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會把法律放在眼裡,人命對他們來說只不過眨眼的小事。他不能大意而送了性命。
“這位哥,這……這是做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兄弟們要什麼我都給。”關劍笑著說道,緩和著這僵硬的氣氛。
“你少和我廢話,只要你給從我們十個人的攻擊下走出這道門,那算你贏。”那人的唇角勾著殘酷的冷笑。
他們十個人的攻擊下走出去?
關劍環視了一下把他包圍在中間的十個人,臉上都帶著冷漠的表情,唇角都勾著玩味的弧度。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打手,他一個儒雅醫生,怎麼敵得過這十個人?
“你不用懷疑這個是一個遊戲,總有通關成功的人,希望你能好運。”那人說笑的語氣證明這真的是一個殘酷的遊戲。
人命便是遊戲,他關劍第一次刻骨的感覺到生命是這樣的微不足道。
他緊咬著牙,咬到牙齒都發疼了,雙拳緊握,青筋乍現。
他在掙扎,可他人卻不給他猶豫地機會。包圍他的圓圈在漸漸縮小,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烈,將他緊緊地鎖定。他被他們,強大的氣場所聲威震懾,他像被無數的絲線纏繞,無法動彈。
突然一個人影閃來,陰影襲過,殺氣凜凜,關劍突然眼前一黑,他急忙後退,腳下踉蹌,便跌坐在地。他眸瞳圓睜,視線裡全是重重棍棒的影子,將棍子真實地落在身體上,那種切膚之痛讓他抱頭慘叫。
在無情的輪番的棍棒和拳腳的攻擊下,關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他能做的只是抱住自己的頭。
這樣的痛苦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反正關劍是狼狽不堪,傷勢嚴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意識模糊,手捂著鮮血昏倒過去。
待關劍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裡,頭部受創,肋骨骨折三根,四肢斷裂……傷勢慘重,昏迷了兩天才轉醒。
關劍的父母早亡,這會兒身邊沒有一個親人。
當他半夜醒來的時候,卻在昏黃的燈光下看到一個人影坐在他的床邊,因為燈光昏暗,所以他看得並不真切,只覺得是一個年輕的男人,有些眼熟。
“易楓,是你嗎?”關劍啞著喉嚨,強忍著乾澀開口詢問,胸口傳來一陣劇痛,讓他痛苦地咳嗽起來。
坐步在靠椅上的男人聽到他的問話而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過來,輪廓分明的俊臉在燈光下終於清晰明朗起來。
“關醫生,你還好嗎?”這聲音的主人竟然是沈昊宇。
關劍的瞳仁突然放大,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沈昊宇的臉上:“沈……沈總,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在醫院裡,會在這裡?”
“我聽說關醫生生病了,所以就來關心你一下。”沈昊宇眼底是冷殘的笑意。
“沈總有心了,關某感激。”他虛弱一笑,想抬手扶著胸口,卻發現手腕無力。
“關醫生客氣了,這是沈某應該的。”沈昊宇唇邊泛起冷笑,像冰霜,“我就是想看看關醫生倒底傷得有多重,不知道關醫生知道嗎?”
“我……怎麼了?”關劍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傷勢,可是手腳都好像無力。
“關醫生你手腕腳腕盡斷,以後都不可能再拿手術刀了,這一輩子你都不可能做醫生了,也不用再以些名義做傷天害理的事了。這多好不是嗎?”沈昊宇話語輕淡,雙手隨意地插在褲袋裡,似笑非笑地看著關劍越以得慘白的臉色和眸中不可置信的光芒,“以後你走路也不可能像正常那般矯健了,就算恢復得再好,走路的姿勢也有會有異常。我想做不了一個正常人那麼關醫生總要做些正常人的事情了吧。”
句句話裡帶著別樣意思,關劍看著沈昊宇冷笑的臉漸漸有一種走出的重重迷霧的感覺。他黑色的眸子突然閃現出一絲光亮,突然間他什麼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