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這還是她第一次被憋得根本無法反駁。好委屈,有點想哭。
……還有那邊那個清光!說你呢!你笑能笑得隱蔽點不?找抽哪?!
至於其他兩個人到來時,反應從根本上來說和藥研藤四郎無異,圍繞著“主人傻得太清奇”這個主題展開了一系列討論。其間鶴丸國永還笑眯眯地坦白了他欺負睦月的事實,睦月被氣得差點想把這隻鶴扒了皮丟進刀解爐裡。
“……你們夠了好不?”終於忍耐不住,盤著腿坐在被子上的三條睦月拍了拍地板以引起注意,“安靜!我有事要說!”
見所有人閉了嘴,睦月清了清嗓子,肅然道:“你們誰先來解釋一下,為什麼鳴狐和骨喰會被碎刀,以及,我傻了以後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
於是和泉守兼定自當解說員,詳細闡述了鳴狐和骨喰藤四郎被碎刀的經過,藥研在旁舉起了手,補充道:“大將,我前幾天在秋田的櫃子裡發現了他的日記。其實秋田那一次……”
“嗯,我明白,”睦月點了點頭,“是有人誘使他造成的,對吧?”見藥研一臉驚奇,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抱歉哪,那天你和亂姐姐的討論,我在門外偷聽了不少。”
小男孩一臉恍悟。
“秋田還是個孩子。平日裡要出門也必定是和亂,或是和我一起出門,所以致使鳴狐那一次無法參戰的藥物絕不可能是在他外出時拿到的。”藥研藤四郎將筆記本交了上去,“我一直在懷疑本丸裡出現了內奸,可又一直無法確定是何時出現的。”
【我從那個人手裡拿到了藥。那個人的身邊有好多螢火蟲環繞。沒想到笑得這麼可愛的人居然會是歷史修正主義者的手下……我究竟,該不該聽那個人的話呢?】
“……螢火蟲?”睦月喃喃出聲。
和泉守兼定似是想起了什麼,適時開口道:“說起這螢火蟲,我突然想起,最近晚上好幾次路過手入室,裡面都有那種綠色的,類似螢火蟲發出的光呢。”
“那是螢丸吧,我記得他還沒康復。”
三條睦月想了想,決定先放一放,便又看向了兼定:“那之後呢,在我變傻了的那段時間裡,又發生了什麼?”
卻不想幾個人面面相覷起來,似乎誰都不肯開口先說。睦月心裡“咯噔”一下,心想究竟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這群付喪神居然這麼猶豫。
最後是藥研躊躇地說道:
“大將您……召喚出了三日月宗近。”
“……”
鶴丸國永笑眯眯地補了刀:“然後被拒絕了哦。”
“……”
因此,這場本應只有三條家內部成員參與的“高階會議”裡臨時加入了新人——三日月宗近。少女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親手,親手,親手召喚出了傳說中的爺爺,光是“激動”已經不能描述她此時此刻洶湧澎湃的內心了。她圍著三日月宗近前後上下打量了無數次,最後一本正經地膜拜道:
“爺爺您好!我是三條睦月!”
“哈哈哈,好好好,看來我又多了個孫女兒呢。”
三日月宗近毫不猶豫地變成了“爺爺輩”。對於年齡這事上他總是持開放態度,畢竟老人家了,雖然還能在外表上裝裝嫩,不過歷史總是騙不了人的。
“說起來我有可能還是你的‘直系’孫女,”三條睦月正兒八經地拉起了關係,“畢竟你我都姓三條。”
“能聽得主殿這麼說,是我的榮幸哪。”三日月宗近朗聲笑道,“不過主殿您或許忘了,我已經拒絕了您。”
——然後毫不猶豫地戳中了痛處。
“……爺爺您說話能委婉一點成不?”
少女恨不能一口凌霄血噴死當初那個傻到姥姥家的自己,然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