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他。
兩個人竟吃得一席無話。
晚上八點左右的時候,董風旬應約而來,和他一起走進包廂的還有一名金髮的青年。
“這是我朋友葉揚,路上遇到的,一定要跟來,三少不介意吧?”
“哪有什麼好介意的,董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們先坐一會兒。喬靖陽現在在上班,我叫他過來。”
章晨朝服務生招招手,附耳道:“叫你靖哥過來。”
服務生麻溜地跑出去叫人了。
董風旬在旁邊看到這一幕,不禁問:“三少和這裡的人挺熟的?”
章晨回答得模稜兩可:“只是大多都認識而已。對了,這是上次向您借的錢,中午吃飯忘記了這事,董少你看看夠不夠。”
章晨把錢摸出來拿給董風旬,董風旬看了他一眼才接過錢,並沒有數就放進了衣服口袋中。
而葉揚坐在一側,一直莫名其妙地盯著章晨笑。
董風旬起身去洗手間,章晨終於無法再忍受那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問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不,沒有。”葉揚說:“一直聽說三少是如何的人,但今天見了總覺得和傳聞中不太一樣。”
“是嗎,我都不知道我那麼有名,連葉少也聽說過我。”
有關他的傳聞是如何的他不在意,而且多少也能猜著。別人愛說什麼反正影響不了他任何。
“葉少也是本地人?”
“是啊,我是做服務業的,和阿旬還有章少你們不能比。”
“這有什麼,我也是做服務業的。”章晨調侃地笑道。
葉揚並沒有深究章晨的話,而是舉起了酒杯:“呵呵,我敬三少。”
章晨揚揚眉,和葉揚走了一杯。
董風旬出來之後,三個人沒聊幾句,包間的門就被人從外推開。
來人是喬靖陽,隨行的服務生沒有隨他進來,而是候在了門外。
見到喬靖陽的時候,葉揚的臉上露出了幾絲驚喜:“原來是你,你還記得我嗎?”
喬靖陽想起了章晨闖禍的那一晚,某一個陌生人一頭顯眼的金髮。
“你們認識?”不知為何,章少心裡生出一絲危機。
“有過一面之緣。”喬靖陽說。
“我沒想到,你竟然在這裡上班。”葉揚一臉的相見恨晚以及某種莫名的後悔之意,章晨在一旁看得格外不舒服。
他確實是為了別人牽線搭橋而來,但內心來說,他沒有真的期望那兩人能看對眼。
而現在這詭異的情況是,董風旬坐在位置上自己喝著酒,確實一點也看不出對喬靖陽有什麼意思。
然而這位葉少……
能不能不要和喬靖陽靠的那麼近,在旁邊還有人在的時候,那種陷入二人世界的氛圍是怎麼回事?!
還有姓喬的你特麼能不能回頭看一眼!
喬靖陽原本就很容易與人相處,葉揚的身上有著和他類似的磁場,再加上後者侃侃而談,兩人隨便聊上幾句,很快變成了不容三人插足的氣氛。
章晨在一旁咬牙切齒地看著,只差眼睛裡沒有射出萬箭,把眼前那兩個“姦夫淫夫”給戳死。
正當他兩眼冒火地緊盯著喬靖陽的時候,董風旬倒上了一杯酒遞給他:“三少最近在做什麼?你會自己出來住,是不是和大小姐吵架了?”
“差不多吧。”章晨心不在焉地回答。
“看來葉揚和你朋友挺聊得來的。”董風旬在不甚明亮的光線下朝章晨一笑,“要唱歌嗎?”
章晨抿了一口酒,對董風旬嘴裡那種看好戲的語氣很是不快:“我唱歌就跑調,你唱吧。”
現在他也不會再想再把喬靖陽和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