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蘭斯出去一塊吃的,方成就坐在她旁邊,每次都用狼一般的目光盯著她。
她旁邊就是蘭斯,不敢向他求救,只能低頭自己默默的吃著。
而方成經過這幾天,對蘭斯的命令也鬆懈了許多,有時候會故意伸手來撩撥她,摸她的腿或者屁股。
這些她都忍了。
這日吃飯後,她起身進了屋內,她沒有衣服,只能穿著蘭斯的襯衫。
她剛爬上床,就聽見有人進來了,她回頭一看,現竟然是方成。
這幾日的風吹日曬,這個中年男人模樣黑了不少,看起來更加凶神惡煞。
她見他進來,就想到他曾經對她做過的事情,面色一變,整個人往床內躲去。
她蜷縮著身子,卻還是遮不住自己的兩條長腿,燈光昏暗,那白色的面板在昏暗的光線下格外撩撥男人的心魂。
方成站在門口如同狼一般盯著她,嚥了咽口水。
這小妮子身上肉倒是沒幾兩,但是該長肉的地方卻都長了,身上穿著寬鬆的襯衫,卻也能看出她身材的窈窕來。
他向前走了一步,木晚晚那緊繃的神經已經到了極致,失聲尖叫起來:“別過來!”
方成做賊心虛,怕在外面吃飯的蘭斯聽見,一把撲過去壓住她的嘴巴,惡狠狠道:“你叫啊,你再叫啊,再叫我掐死你!”
木晚晚狠狠咬在他的手心上,方成嘶叫了一聲,不敢出聲音,捏著她的下巴叫她鬆了口,然後狠狠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木晚晚頭暈目眩的被他一巴掌扇在床上,口鼻流血,幾乎要痛暈過去。
方成抓了被角塞進她的嘴裡,,然後才抬起手,藉著那昏暗的燭火看自己的手心。
那上面有一圈牙印,就算他皮糙肉厚,也被咬出了血,剛才他手縮了慢一點,很有可能就少掉了一塊肉了。
一想到上次頭上的傷口,現在還沒好全,現在又被她咬傷,新仇舊恨一齊湧上了頭,他冷笑道:“我還想對你溫柔點,看樣子,你是不需要了!”
木晚晚雙手都被壓在床上,嘴上塞著的被角讓她根本不出聲音,她看著方成氣急敗壞的模樣,絕望的閉上眼了眼。
她知道沒人會來救她。
已經一個星期了,前三天的時候,她也期待過晏如修會過來找她。
可是三天之後,蘭斯已經還在原地,他的人也輕鬆的在林子裡進進出出。
現在已經一個星期了,她並沒有看到蘭斯有多少驚慌的模樣,他們的人依舊是悠閒的,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他們並沒有被任何人追逐。
一日一日的等待下去,她就越絕望。
她曾指望過唐雲笙,可是他還在出差,這世上能救她的人只有一個晏如修。可是那個人,卻是親手把她送進這個地獄的男人。
她還能指望誰?她不想死在這種地方,更不願因為這種理由死去。
可是,誰還能來救她?
方成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脫去,又去扯她身上僅存的一件男士襯衫,女子晶瑩的肌膚在燭火下如同美玉,閃著瑩潤的光芒。
他嚥了咽口水,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摸索著。
木晚晚把頭扭向一旁,望著不遠處燭臺上跳動的火光。
這是她的噩夢,而這個噩夢,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蘭斯站在窗邊,他站著的位置,剛好是木晚晚轉頭的地方。
他知道,木晚晚是看得到他的。
只要她做出反抗的舉動,他就會去救她。
但是就算方成把她衣服扒光了,也沒見她有任何抗拒的模樣。
他心頭突然就不舒服起來。
方成捏著她的腰正要進入的時候,一顆子彈突然就從他耳邊擦過。